“中間人很牛逼”楊東旭有些好奇的問道。
沒錯就是好奇,當然並不是好奇那些東南亞的手下敗將喪家之犬。他好奇的是這些喪家之犬究竟找到了誰作為中間人,竟然能勞駕吳生親自給他們傳話。
要知道楊東旭對於這些東南亞敵人的態度一直都很明確,所以無論是吳生,還是杜恒,又或者張靜,對於這方麵的事情從來都不會給楊東旭上報,因為他們自己就知道怎麼處理好。
作為大老板的手下,自然要幫大老板分攤工作,不然要你乾嘛
可如此明確不用打擾大老板的事情,結果吳生當著楊東旭的麵提了一下,可見這位中間人怎樣的神通廣大。
“聽說很有來頭,具體是誰我不知道。和我打招呼的是花常在,就是周會長潤雨資金一位叫做方潔理事的老公。”吳生開口說道。
楊東旭眉頭挑了一下,明白這其中的關係。吳生隻所以和他打招呼,不是來自於中間人,而是因為對方妻子是潤雨基金的理事。
不過這也從側麵說明這個中間人不簡單,對方竟然能通過周雅掌管的潤雨基金的理事這條線把話音傳過來,這就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
方潔楊東旭也有印象算是認識,這個認識不是因為對方是潤雨基金理事熟悉。而是很早之前他還在杭城上學的時候就見過方潔。
那個時候她還隻是一個誌願者,家裡是做白酒生意的,之後好像家族生意跟上了時代發展的步伐,開始經營一些大品牌的國外紅酒,弄了好幾個酒莊,在業內很有能力和威望。
當時她還和自己的發小梁放在家人的撮合下試著相處一下,結果梁放有點單相思最後分手鬨的有點不愉快。
至於對方的老公花常在,這個名字楊東旭有點印象一時間想不起在哪裡見過。不過對方竟然是方潔這種絕對白富美的老公想來也不簡單。
“花常在就是前兩年咱們在康健健身會所遊泳的時候,有幾個二代在哪裡鬨衝突最後惹到你,當時在場的那個穿著花褲衩,顯得很富態儒雅的男子。”吳生似乎看出了楊東旭心中的疑惑開口說道。
“什麼來頭”
“據說是煤老板,後來掐著點從煤礦行業中退了出來,現在再做國際貿易生意,鯨魚國際貿易公司的大股東。”
雖然傳話,但吳生做事兒向來會準備的很詳細。知道這話肯定要傳一下,方潔這個潤雨基金理事的麵子必須要給,可對方是什麼人要調查清楚,所以他對花常在做了深入調查。
“煤老板,國際貿易,鯨魚國際!”楊東旭摩擦著自己的下巴。
‘煤老板’三個字這年頭被玩的有點壞,帶著一些貶義的意思。
但實際上真的懂行的人都清楚,‘煤老板’三個所代表的不僅僅隻是人傻錢多的貶義。而是真正擁有超強的手腕和強大的人脈關係大佬。
因為無論你在哪裡做礦產生意,沒點背景和手腕早就被人連皮帶骨吃光了。
所以你嘲笑人家人傻錢多的時候,殊不知人家伸出一根小拇指就能碾死你。
而‘煤老板’三個字加上‘掐著點’三個字,這就在一般人惹不起的煤老板身份和地位上又網上拔高了一層。
國家整頓礦產行業的時候,看似上岸的煤老板不少,整個娛樂圈好像出現了一堆煤老板捧出來的女主角。
可沒人看到了的河底沉著的煤老板屍體更多。能掐著點退出來保平安,還能把國際貿易做的這麼溜,花常在的資本和背後的人脈關係絕對深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