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金河麵色漲紅,臉上有著明顯無法掩飾的怒氣。四周的賓客和一臉的詫異一臉的不敢置信。
這是一處上流社會的酒宴上,來參加酒宴的人不說全是魔都的名流,但至少都是身價過硬的有身份有地位的人。
所以在這麼一個高端的聚會之上,警察竟然直接上門來抓人,這感覺就好像在演電視劇一樣。
“警官先生是不是哪裡搞錯了,金河先生可是歸國華僑,政府邀請回國的愛國商人,這裡麵是不是有什麼誤會”一個身上很有威嚴的中年男子端著酒杯走了過來。
他是這場酒會的組織者之一魔都對外商貿的副會長。警察直接登門要帶走梓金河,這不單單是讓梓金河瞬間在這個原本要聚集人脈的聚會上沒了麵子,他這個組織者之一也被啪啪啪的打臉。
“沒有誤會,這是拘捕令。這是馬來西亞政府那邊發過來的協調辦案申請,身份已經得到了百分之百核對沒有一點錯誤的地方。”來抓人的警官一臉嚴肅的說道。
並且除了剛才亮出來的警官證之外,把拘捕令還有馬來西亞協調辦案的文件都大開讓這位副會長看清楚。
“我可以先打個電話嗎”看了一眼麵前的各種拘捕文件發現沒有一點的差錯,來抓人的警官也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副會長緊皺著眉頭看了一眼梓金河。
梓金河麵色已經憤怒的有些扭曲了,但卻極力忍耐著。顯然這個時候再詢問對方到底發生了什麼已經沒辦法問了。
於是副會長隻能先拖時間打個電話,對於自己以前恩主交代要照顧的人,他雖然心裡此時也是懵逼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還是要儘最大努力去保。
“你隨意,但我最多隻能停留五分鐘。”警官雖然一臉認真公事公辦,不過人已經就在眼前不可能存在逃跑的機會,因此這辦案手法沒有顯得那麼生硬,反而很人性化。
不過對於眼前這個也很有身份地位對外商貿副會長的電話結果他不怎麼看好,因為眼前這個歸國華僑得罪誰不好,非要得罪哪一位。
哪位很少發火,而每一次發火都是石破天驚的大事兒。你屁股乾淨得罪了哪位都能讓人欲仙欲死,更何況你屁股底下還一屁股的屎。
那麼多把柄讓人抓,你還那麼跳生怕自己死的不夠慢,哪位不收拾你收拾誰。
副會長到旁邊打了電話,身體微躬的說了幾句話,顯然對方身份比他高,即便是隔著電話這卑躬的態度情不自禁的露了出來。
沒有用五分鐘,連三分鐘都沒用地方就掛了電話走了過來。
“梓金河先生,你這邊先配合警方調查,如果有任何的問題,或者需要律師我可以幫你聯係。”副會長開口說道。
原本安靜的四周瞬間嗡嗡嗡起來,兩三人聚集在一起一邊看著這邊,一邊小聲交流了起來。
副會長這話說的雖然客氣,可稱呼從原本‘金河先生歸國華僑’,變成了現在直呼其名‘梓金河’,從開始準備偏幫問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到現在直接說讓配合警方調查。
這一些稱呼和話語上的改變都在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副會長這一個電話打過去非但沒有保住梓金河,還有一種要和對方劃清界限的感覺。
所以大家都十分好奇,這個梓金河到底犯了什麼事兒到底得罪了什麼人。在這麼一個高端聚會上被警察直接找上門不說,原本穿一條褲子準備合作搞什麼項目的對外商貿副會長,竟然直接退縮劃清界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