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鄧文博也陷入了一種無法排解的焦慮之中。
因為季如風和顏可都沒有解釋什麼,媒體關於兩人的戀愛,一直沒有彆的報道。
所以,不死心的他,想問問顏可,到底是不是跟季如風那個浪子在一起了。
打電話一直不接,發信息也不回……不在公寓,也不去健身房,更不在報社,真是擔心死了!
自從上次在健身房找顏可以後,一直沒有再見到她。
夜幕降臨,鄧文博下了班,站在新房子大平層的窗前,手裡拿著手機,反複撥打著顏可的號碼。
每次聽到“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時,他的心情就更添幾分沉重。
他無法忽視心中那股越來越強烈的不安感。
她該不會被她爸爸送出國了吧?
“到底去哪兒了?”鄧文博在心裡暗自問自己,神情中流露出一絲擔憂。
最近這幾天在工作時,他也不時走神,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與顏可相處的點滴——
她爽朗的笑容、無意間露出的倔強和堅持,還有他們在健身房的愉快時光。
回憶仿佛變成了催化劑,讓他越發無法靜下心來。
這一切的不確定讓他心中湧起一股想念和擔憂的交織情感。
想到這裡,鄧文博更加想弄死季如風!
“顏可……你到底在哪啊?”他眼神裡充滿了焦慮和無力感。
鄧文博知道,事情已經超出了自己所能掌控的範圍。
而這種無法掌控的感覺,正讓他愈發焦躁不安,對季如風的恨意,也漸漸加深了。
此刻,他甚至有些後悔,早該更主動一點,更直接一些,或許就沒有新聞裡的破事了。
次日清晨,天氣還不錯。
湖邊的空氣尤為清新,微風拂過水麵,蕩起輕微的波紋。
不遠處周圍是茂密的樹林,陽光透過樹梢灑在營地上,給人一種寧靜與安詳的感覺。
或遠或近地聽見鳥兒清脆的鳴叫,湖水碧波蕩漾,映出天上的雲朵。
不少懂得享受生活的人,會在這片風景如畫的戶外露營基地裡搭好帳篷,支起魚竿。
嚴魏然穿著白色休閒裝,戴著同款帽子,手握魚竿,眼神專注地盯著水麵。
坐在他身邊的戰京霆,依然一身黑色手工西裝,自帶矜貴的氣場,同樣手握魚竿。
兩人之間的氣氛,自從外婆生日宴以後,已經不像過去那般緊張,而是透著一種緩和與默契。
“項目進展得怎麼樣了?”&nbp;嚴魏然輕鬆開口,聲音不大。
戰京霆告訴他,“目前進展順利,市場反饋相當不錯,隻要按計劃推進,預計年底就能見到收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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