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北言和蕭禹風並肩走出縣衙,腳步在空曠的街道上回響,帶來一絲異常的沉寂。
原本該有的市井喧囂,此刻卻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吞噬,讓兩人都感到一絲詫異。
他們的目光在空蕩蕩的街道上遊移,尋找著任何可能的生命跡象。
街角的老槐樹孤零零地佇立,葉子在風中輕輕搖曳,發出沙沙的聲響,但這聲響卻在這空曠之中顯得格外突兀。
兩人對視一眼,彼此都能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到疑惑。
這裡,明明應該是人聲鼎沸、熱鬨非凡的地方,卻為何此刻如此安靜,仿佛整個世界都陷入了沉睡。
他們繼續前行,腳下的石板路雖然坑窪不平,但卻沒有絲毫灰塵飛揚。
蕭禹風微微皺眉,他的手指輕輕在牆壁上劃過,留下一道清晰的指痕。他低聲說道:“這裡的人,都去哪裡了?”
顧北言搖了搖頭,他也感到十分不解。
兩人的腳步漸漸放慢,他們開始更加仔細地觀察周圍的一切。
他環顧四周,試圖從這片死寂中尋找一絲線索,但所有的努力都如同泥牛入海,毫無回應。
“這些該不會是我們的幻覺吧,這裡好像從來都沒有人出現過似的。”
蕭禹風的話在空曠的街道上回蕩,聲音顯得尤為清晰而又帶著一絲顫抖。
顧北言緊蹙著眉頭,目光深邃地注視著前方。
他緩緩搖頭,低聲回應:“不可能是幻覺,我們都能感覺到腳下的石板路,看到這些緊閉的門窗和厚厚的灰塵。這裡的一切都是那麼真實,但又那麼不可思議。”
兩人的目光再次交彙,都看到對方眼中的疑惑與不安。
這種安靜,這種仿佛被人遺忘的感覺,讓他們不寒而栗。
他們繼續前行,試圖找到任何可能揭示真相的線索。
然而,無論他們怎麼努力,都隻能聽到彼此的腳步聲在空曠的街道上回蕩,還有遠處偶爾傳來的風聲,如同這片死寂中的唯一旋律。
“難道這裡曾經發生過什麼?”顧北言沉聲問道,他的聲音在這空曠中顯得異常沉重。
蕭禹風沉思片刻,然後緩緩搖頭:“我不清楚,但我感覺這裡有一種說不出的詭異。我們得小心,這個地方不尋常。”
顧北言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轉頭對蕭禹風說:“我們往前看看。”
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堅定,他們的腳步再次踏上了石板路,繼續深入這個詭異的寂靜之地。
隨著他們前行,四周的景象並未有任何改變,依舊是一排排緊閉的門窗和厚厚的灰塵。
但顧北言和蕭禹風的心中卻充滿了警覺,他們知道,越是安靜,往往隱藏著越大的危險。
他們的腳步在空曠的街道上回響,而風,也似乎更加猛烈地刮了起來,帶來了遠處的陣陣呼嘯聲,增添了幾分恐怖的氣氛。
顧北言和蕭禹風緊握著拳頭,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堅定與不屈。
他們來到一間屋子前麵,看著虛掩的門,顧北言立刻警覺地放慢了腳步。
他輕輕地將手中的刀柄插入門縫,緩緩地將門推開,生怕發出過大的聲響。
隨著門的慢慢打開,一股陳舊的氣息撲麵而來,夾雜著灰塵和黴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