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克達氏搖搖頭,“姿色不夠,不算太大的問題,但這姿態,需好好調教。這個宋氏,空有爭寵之心,卻無腦子,將這麼個人送到爺的身邊又有何用?須得得了爺的歡心才成。武氏便極會討爺歡心。”
提起那個女人,薩克達氏麵色不渝。
正院的動靜瞞不過彆處。
何況,堂堂繼福晉何以對一個侍妾上了心?
首先不快的是宋氏,但她不敢發作。
若她教訓了喬氏,繼福晉那邊定會惱怒。
喬氏剛從正院回來,她就迫不及待處置喬氏,誰都會認為她對正院有意見。
這位繼福晉可不是前麵福晉那樣的良善之輩。
雖不知喬氏因何被叫去正院,但喬氏入了正院的眼是事實。
喬氏一向唯唯諾諾,今日怯懦的臉上卻露出了喜色。
這喬氏何時竟搭上了正院?
看來野心不小啊。
以前真是低估她了。
宋氏將喬氏喚了來,詢問她福晉傳她何事。
喬氏一瞬恢複了平日裡的怯懦,肩膀縮起,似是極為害怕,“福晉傳奴才,並無其他事,隻是問奴才可識字,有心讓奴才幫福晉抄些東西。”
繼福晉身邊那麼多人,何時輪到她了?
宋氏不信,但喬氏攀上了正院,她不好過多逼問,無可否認的是,這喬氏生了異心,不可倚重了。
繼福晉就這樣把她的人的心給搶走了。
想要乾什麼?
李氏很快猜了出來,但此事對她有利無弊,便不再關心。
武靜蕊很是驚訝,又覺得意料之中。
繼福晉一直無子,難免生了其它心思。
一個侍妾最易掌控。
喬氏自然是最好的選擇。
武靜蕊依稀記得喬氏的樣子,隻有溫和怯懦這一個印象,比宋氏還要透明。
不過承了幾回寵,至今不曾有動靜。
倒是被薩克達氏想了起來。
翌日,宋氏來找她,氣不過得說起了喬氏,“一早便巴巴地去了正院,白眼狼,枉費我曾那樣照顧她。繼福晉一招手,她便忘恩負義,背了主。”
武靜蕊能理解宋氏的氣憤。
雖說喬氏並不得寵,好歹也是宋氏帶出來的人,還指望著喬氏能一舉得子,沒想到被彆人截了去。
那人還是繼福晉。
宋氏想發作都沒那個底氣。
武靜蕊拍拍她的手,“宋姐姐安心,一個背主之人,有何可在意的?宋姐姐若是氣不過,再尋個忠心的丫頭便是了。”
宋氏不忿,她豈是為了一個丫鬟?
喬氏可不僅僅是她曾經的丫鬟,還是她未來的指望。
有個喬氏已是不容易了。
再要提拔出來一個能入了四阿哥的眼的人,談何容易?
宋氏不甘心地瞟了武靜蕊一眼,“妹妹是不擔心了,有寵愛,有兒有女,哪像我,想要個孩子都千難萬難,這喬氏成了繼福晉的人,我還有什麼指望?”
話中難免存了怨氣。
武靜蕊摸摸鼻子,理虧在先,不好反駁,但她又不願承擔這個罪過,故而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宋姐姐若有本事將四阿哥從我這兒截了去,妹妹我甘拜下風。”
武氏氣鼓鼓瞪著她,這個可惡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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