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的丫鬟被四貝勒親自審問,雖不曾有結果,卻也是打了李氏的臉。
因有昨日涼亭裡的事,都傳李氏故意謀害武氏腹中的孩子,再有四貝勒親自審問,此事便是**不離十了。
李氏不堪其擾,惱怒不已,恨不得立刻將武氏大卸八塊。
但她最該做的是消除四貝勒的疑心,不能任其發展。
一連多日,四貝勒未理會李氏,更不曾去正院。
雖無證據,但種種查得的跡象都指向了李氏,四貝勒本就多疑,李氏又對武氏素有埋怨,動機明顯。
四貝勒也懷疑是李氏所為,隻是不願戳破這層紙。
畢竟伺候了他多年,為他孕育子嗣,若真與李氏有關,處置了李氏,於大阿哥不好。
若縱容了李氏,對武氏又不公。
這一日,四貝勒回府早了些,到花園裡尋了散心的武靜蕊。
可巧,武靜蕊遇上了多日未見的李氏,彼此的氣氛正不好。
四貝勒一來,打破了僵局,李氏咬了下唇,幽怨地瞟了四貝勒一眼,行了個禮。
武靜蕊險些翻了個白眼,你幽怨個毛啊?
當我空氣?
武靜蕊給四貝勒行禮,被四貝勒一把扶起,“怎麼出來了?”
明顯不高興了。
不是讓她好好待著?還敢出來走動。
武靜蕊不快,“這還不讓人出來散心了?又不是見不得人,倒像是躲人呢。”
四貝勒無奈,這話說的,還委屈上了。
李氏瞧著他二人的互動,很不是滋味,武氏如此不懂規矩,還敢頂撞四貝勒,四貝勒竟也由著她。
還未說話,武靜蕊搶了話,“久不曾出來,一出來便遇到李姐姐,還真是有緣,奴才正與李姐姐說話呢,正說到高興處,爺就來了。”
四貝勒不是瞎子,看得出來氣氛不對。
這女人又開始編瞎話了。
四貝勒還是順著她的話問了,“哦?說了什麼?”
她與李氏能有什麼話要說?
武靜蕊抿嘴一笑,瞟了李氏一眼,“還不是憐兒,上次多虧憐兒,奴才才能幸免於難,李姐姐真是教了個好丫鬟。以前不曾發現,今兒仔細一瞧,這憐兒模樣還真是不錯,當真楚楚可憐。”
李氏還以為武靜蕊會些什麼,沒想到竟說起了憐兒,當即愣住了。
憐兒同樣愣住,然後迅速低下了頭。
四貝勒詫異,掃了眼低垂著頭的憐兒,沒瞧出什麼不同,眉眼冷淡,“是嗎?”
武靜蕊漆黑的眼珠一轉,俏皮一笑,“李姐姐一向深得爺的心,這丫鬟也調教的甚好,雖不是美人,卻也嬌若春花,連奴才見了都喜歡,可見李姐姐真的是用心了。”
四貝勒不曾在意過一個丫鬟如何,經武靜蕊一說,仿佛眼前的憐兒當真有了幾分姿色。
憐兒一張臉迅速爬上了紅暈,不敢抬頭看向四貝勒。
李氏攥緊了手,目光噴火。
武氏她想乾什麼?
再一看憐兒的反應,李氏恨不得當場給她一巴掌。
原以為這奴才忠心,上輩子的確忠心,這輩子竟然也生了不該有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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