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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何舍不得的?
心裡如此想,武靜蕊嘴上甜如蜜,“爺常來不就好了?這裡有隨寧,有爺,沒有旁人,豈不更好?當然,弘昀也在就好了。”
“說到底,還是吃醋了,嗯?”四貝勒戳穿她的心思,背起手,高高在上地睥睨著她。
瞧著像是生氣了,渾身透著冷漠的氣息,仿佛在指責她的任性,不懂規矩。
武靜蕊一點不怵,撒著嬌,“就不允許奴才有一點點任性嗎?何況,在這裡安心,奴才覺得精神比先前更好了呢。”
確實瞧著更好了,麵頰紅潤,生龍活虎。
但四貝勒心情更不爽了。
四貝勒倒不介意她留下,隻是不能常來看她,這女人還一點也不想念他,叫他如何能高興了?
此時的他才發現那個一向依賴他,討好他的武氏並不是那麼依賴他,反而沒有他在,這女人過的更愉快。
四貝勒不希望這個女人不再依賴自己。
“為何要出府?因為福晉和李氏?”四貝勒直截了當地說出那個他猜測已久的可能。
福晉與李氏對她心懷惡意,他清楚,但他自問有能力護著她,何至於跑到此處?
亦或她並不信他?
武靜蕊低下頭,絞著手指,“奴才哪敢?福晉身份貴重,做什麼都是有道理的,是為了爺,為了貝勒府著想。李姐姐是爺曾經最喜歡的人,李姐姐如此在乎爺,定不會讓爺為難的。”
一個是福晉,她沒權利抵抗,另一個是他曾經最喜歡的女人,也是他長子的額娘,她沒資格抱怨。
這就是她要表達的意思。
四貝勒聽的清清楚楚,也理解其中之意,她是有怨,卻不敢說,不敢抱怨。
儘管這其中有諸多彆的心思,四貝勒還是體諒她的苦處,不再計較。
“是爺沒做好,你受委屈了。”四貝勒歎了口氣,態度軟了下來,瞧著她眉眼溫順的模樣,又道:“爺允你在此生下孩子,好好照顧自己,不許有任何差錯。”
武靜蕊高興地答應了。
四貝勒難得來一次,自是不肯走的,留下與她一同用了晚膳,便歇下了。
此處伺候的人皆是四貝勒的心腹,是以武靜蕊在此處是絕對安全的。
武靜蕊的胎氣已穩,甚至胎兒十分健康,四貝勒一直關注這邊的情況,自是了解,此次免不得要任性一回。
雖是控製了力道,武靜蕊還是擔心,巴不得他趕緊走,短時間彆再來了。
四貝勒低眸瞧她可憐兮兮的樣兒,輕笑了聲,“愈發愛給爺裝可憐了,做甚這副模樣?下一次放鬆些。”
武靜蕊怒瞪他一眼,在心裡罵了句臭不要臉的,他還想來?
“太醫說越往後越要仔細些。”武靜蕊毫不客氣地提醒他。
四貝勒嗯了聲,道:“爺知道,爺會注意些,你也要多多配合,莫要再如此了。”
她咋了?
武靜蕊氣呼呼的,這男人,真是愈發刷新她的認知了。
真是個氣人的家夥。
武靜蕊懶得理他,扭過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