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後她成了四爺的掌心嬌
不出一日,四貝勒抱著自己的側福晉回帳篷的事傳遍了整個木蘭圍場。
所有人驚訝之餘,猜測那位讓四貝勒如此緊張在意的側福晉究竟是何模樣。
次日午後,武靜蕊正無聊,似玉走了進來,麵露緊張,“格格,格根塔娜格格來了。”
哦?
她怎麼來了?
除了昨日莫名被格根塔娜害得受了驚,她們並無絲毫交集。
莫非是為了昨日之事道歉來的?
武靜蕊怎麼想都覺得不太可能,在她旳認知裡,蒙古格格都是嬌縱跋扈的,昨兒遇見的那位格根塔娜格格瞧著也非善類,哪裡會向人道歉?
想不通理由,武靜蕊讓人進來,起身去迎。
“格根塔娜格格大駕光臨,妾身有失遠迎。”武靜蕊略福了福,直起身,命人倒茶。
她身為大清貝勒爺的側福晉,自然無需向一個蒙古格格卑躬屈膝,但該有的禮節不可少。
格根塔娜下巴微抬,神色倨傲,“就是你?那日是我認錯了人,以為你是我們蒙古的格格。不過你們滿人女子不都是騎術精湛嗎?怎的你騎馬那麼遜?”
果然不是道歉的,分明是來奚落她的。
武靜蕊淡淡一笑,“格格誤會了,我並非滿人出身。”
“哦?漢人?”格根塔娜詫異了,目光愈發鄙夷,“嗬,一個漢人,怎值得四貝勒如此在意?竟還是側福晉。”
武靜蕊抿了抿唇,不與她計較,“不知格格到訪,是有何事?”
格根塔娜擺了擺手,拒絕丫鬟奉上的茶,“我就是來瞧瞧昨兒不小心衝撞的四貝勒的側福晉是何模樣,如今瞧著,也不過如此。而且側福晉完好無損,我也無需愧疚了。”
上下掃了她幾眼,格根塔娜冷哼,“不過,便是漢人女子,既入了大清皇子的府中,怎能還如從前般弱不禁風,一無是處?若隻會哭哭啼啼,裝柔弱,便不配為大清皇子的側福晉。”
一無是處?
不過如此?
嗬,還真是夠囂張的啊。
一來就如此說她,果然是來者不善。
武靜蕊不禁懷疑她是否喜歡四貝勒,否則何須特意來見自己,還出口詆毀?
女人嘛,對另一個女人充滿敵意,唯有情敵這一個可能。
武靜蕊不是那藏著掖著的,既然對方如此明目張膽來挑釁她,她也就不客氣了。
“格格可是喜歡我們貝勒爺?”
麵對她直截了當的問題,格根塔娜一愣,旋即漲紅了臉,“你混說什麼?!簡直胡言亂語!”
咦?不是?
瞧她的模樣是真生氣,並非被戳中了心思的惱羞成怒。
但她還是覺得沒有彆的可能,便再次道:“都說你們蒙古女子性子灑脫,敢愛敢恨,喜歡了何必藏著掖著?總歸我們爺府上不介意多一個女人。當然,格格要是不介意為妾的話。”
蒙古格格到大清皇子府做妾,也不算委屈了。
畢竟四貝勒可是以後的皇帝。
格根塔娜拿鞭子的手指向她,怒不可遏,“誰準你這樣說的?誰要為妾了?我要做也是大清皇帝的嬪妃。”
武靜蕊驚呆了。
啥?
皇帝的嬪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