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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後她成了四爺的掌心嬌
薩克達氏與四貝勒一同回府,因四貝勒先陪武氏回了房,她隻好回了正院,命其他人來正院守歲。
原等著四貝勒過來與大家一起守歲,此刻一聽這話,頓時變了臉。
除了宋氏和耿氏還好些,其餘人的臉色也沒多好。
也有人暗暗嘲笑薩克達氏在四貝勒心裡毫無地位,不過一個空殼子。
且不說旁人心裡如何不甘怨懟,武靜蕊房裡正溫暖如春。
素了那麼久,今兒怒火一激,四貝勒早已忍不住了。
也顧不得什麼規矩不規矩,隻想狠狠罰她。
再是不快,四貝勒仍注意著分寸,饒是如此,武靜蕊還是很疼,柔聲央求他輕些。
知她是故意撒嬌,總是如此挑釁他,四貝勒不理,依然如故。
過後,四貝勒擁著她,原有的怒火也散了個乾淨。
他不知為何這怒火來的又急又烈,是十四弟那故意挑起他怒火的態度,還是武氏與十四弟莫名走得近了些?
他並非如此小氣。
武氏與十四弟根本不可能有什麼。
“爺何苦鬨的這樣?”武靜蕊故意抱怨。
四貝勒絲毫不覺得後悔,反而責問,“爺還不曾訓斥你,當真是愈發沒個顧忌了,敢私下與十四弟來往,爺冷著你了?竟托了十四弟來與爺說,自個兒不知派人來說?”
哦,原來氣得是這個啊。
武靜蕊忍笑,“這豈是妾身的錯?是十四阿哥要去說的,妾身也沒讓他說,怪隻怪妾身沒攔住他。”
四貝勒黑臉,“他豈會憑白關心你?”
武靜蕊驚訝,“爺是認為妾身與十四阿哥有染?”
四貝勒被她氣著了。
這混賬東西!
他咬牙,狠厲,“再敢說那兩個字,爺饒不了你!”
武靜蕊不高興,你懷疑,我就說不得了?
“爺既要懷疑,妾身替爺說出來又何妨?爺還在意麵子做甚?”
當真氣死人不償命。
四貝勒咬牙切齒,“爺何曾懷疑?”
不過氣她與十四弟走得近了,竟說這些來堵他。
武靜蕊還沒完,“妾身還沒生氣呢,爺走到哪兒都勾的人五迷三道,那宮女伺候得爺可舒心?”
四貝勒不明所以,以為她又胡鬨了。
“說什麼胡話?!”
武靜蕊冷笑,“爺還不承認,那樣明目張膽地吸引爺的注意,爺又不是瞎子,豈會不知?”
四貝勒差點閉過氣去。
這女人是愈發放肆了,過去那個溫順乖巧的武氏去了何處?
四貝勒陰著臉警告,“再敢多說一句試試!”
武靜蕊仿佛怕了,撲過去抱住他,嗓音嬌軟,“爺冤枉妾身,就不許妾身說您了?到底誰委屈?這回算是扯平了,爺不許再揪著不放。”
這一舉動,將四貝勒搞懵了,不過須臾,心情陡然陰轉晴,哪裡還記得被她氣過的惱火?
這女人,還是這般叫人喜歡。
此時已過子時,到了康熙四十三年。
四貝勒壓根未再想起被自己拋下的一眾妻妾,生平第一次覺得有這一人足矣。
冬去春來,萬物複蘇,一日暖似一日,武靜蕊的肚子也一日大似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