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淩源心裡怪怪的。
一邊是媳婦兒。
一邊是認識了好多年的伯伯和妹子。
一時之間,竟也有點不知道該如何自處的好
“好了,不是多少錢的事,就一身衣服……回頭我買給你,這件事就不提了。”
確實隻是一件衣服的事。
可衣服是買的還是做的,是誰買的、誰做的,區彆很大!
劉文佩還想再說點什麼,一抬頭見淩源心不在焉,臉色也不怎麼好看。
暑假期間天天在農場裡幫著乾活,他也沒怎麼休息。
怕再惹得他心累、心煩,劉文佩便咽下話聲,就坡下驢哭哭啼啼的點了頭。
淩家這邊小打小鬨的鬨著。
另一頭,陸淼還不知道隻因為一身衣服的事,就招了劉文佩的怨懟。
她下午從國英社回來,下公交車的時候遇上一個蹬三輪車賣葡萄的老大爺。
紫黑紫黑的葡萄皮,麵上罩著一層糖霜,看著就甜。
家裡人多,陸淼秤了三斤。
回家進胡同巷裡遇見劉文佩,陸淼還喊她來著,尋思勻一串葡萄讓她拿回家洗洗和淩源一起吃。
兩個人吃一串嘗嘗味兒也夠。
劉文佩也不應聲,人走在前頭,越喊走得越快。
陸淼一頭霧水,但也隻當她是沒聽見又恰逢有急事才這樣,便沒往心裡去。
**月立秋後的天氣,非但沒有涼快下來,還更熱了些。
索性在家有風扇,在國英社有吊扇,倒也沒有那麼難熬。
儘管暑假沒剩多少日子就要開學了,陸淼依舊跟倉鼠搬家似的。
什麼水杯,墊椅子後腰的小抱枕等,每天都往國英社拿一點。
沒要幾天的功夫,連統一發放的筆筒都被她包裝成了新的。
偶爾早起順手了,還要從家裡摘幾朵梔子花帶過去用罐頭瓶插著。
放陰涼處,能香好幾天。
國英社畢竟是媒體信息通訊部門。
大部份人的思想還是前衛的,並且包容性也很高。
聞著花香好聞,甭管是年紀大的,還是年紀輕的,逮著空閒,總要問陸淼幾句是什麼花。
少有人覺得這屬於什麼“花裡胡哨”的。
梔子花很容易水培,花枝折長一點,插花的那幾天拿水泡著就能生根。
同事們喜歡的居多,陸淼就讓他們自己準備罐頭瓶。
她隔三差五的就摘一大捧帶過去。
到地方分一分,願意水培種著玩的就種著玩。
願意臨時插著聞個香兒的,就聞個香兒。
重要和不重要的大事小事摩擦著,陸淼和同事之間的關係愈發熟絡。
而另一頭老家那邊,傅璟佑又遇見了頭疼的事。
先前耍小聰明跑路,他完全沒料到間隔半個月不到的時間,還要再回來一趟。
這次回來,賀宏進算是把他給看住了。
原是防著他跟上一次一樣,偷摸一聲不響的跑路,賀宏進想扣他的戶籍頁。
後麵聽說他要拿戶籍頁辦事,賀宏進就不扣他的,轉為本尊寸步不離的跟著他。
傅璟佑又好氣又好笑。
說了幾次也沒能說動賀宏進這個老古板,索性辦事兒的時候就把他帶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