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家門後,她突然意識到,好像今晚兩人沒買那個東西。
但是這種事情她也不好開口,萬一他像以前一樣,開始到一半後又跑下樓買,她有一天在網上刷帖,說男人在那種時刻,忍著對身體是非常不好的。
整個人悶悶不樂的走進浴室,她才不管那麼多了,大不了讓他今晚自己解決。
洗完澡後,她吹著頭發,祁什敘從房間外走進來,他去客房洗澡,這會兒也已經好了。
“我幫你吹。”說完就奪走她手上的吹風機
“你怎麼不穿睡衣。”他就穿條內褲圍著浴巾就出來。
“穿了待會還得脫,麻煩。”
宋蓶不理他,拿著桌上的手機打算回複工作上的信息,順便好好享受他的服務。
“好了,頭發乾了。”
“好,要不我也幫你吹一吹?”她水汪的大眼盯著他看,好似在問他需不需要。
“不用,有比這個更重要的事情。”他胡亂往自己半乾的頭發吹了吹,放下吹風機後,把她抱在桌上,深深地吻她。
房間裡彌漫著曖昧的氣氛。
她像是想到了什麼,推開他。
祁什敘怎麼會不明白她意思。
“買了,這種事會讓你操心?”
……
許是三年後的第一次接觸,兩人久久都不能平複下心情。
思念已久的情緒在一刻噴湧而出。
事後。
她還是開口問,“為什麼不和我說說你這幾年?”
剛才瞧見那觸目心驚的傷口,她心裡不禁泛起漣漪,眼角再也藏不住淚水,可想而知他這些年過得並不好。
“沒什麼好說的,每天都在過望不到頭的日子,唯一的盼望就是見麵的時候和你說幾句話。”他不想和她說,那樣隻會讓她擔心,至少他知道她心裡有他,這就好,這樣就好。
“可是我想聽”
看到她婆娑的雙目,又不忍心說拒絕她的話。
“一開始去的時候,沒什麼人信任我,那會兒沒日沒夜地想你。好在那裡也有個自己人,他偶爾能罩著我一些,他們把能用的招數都用了,第一年的時候傷最多,後麵慢慢習慣了。”
她的心疼到了五臟六腑,他輕描淡寫的三年,那可是他經過的三年,她知道安德手下的酷刑有多殘忍,一想到這她心都要碎了,這世界根本就沒有什麼現世安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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