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祝希聆一大早就去醫院了,這還是她第一次醒的比霍蕭禮早,家裡離彆墅也隻需十多分鐘的時間,她今天早上在家吃了早餐才來的,整個人神清氣爽。
今早上以來就聽到了,醫院裡又發生了醫療糾紛事件。
祝希聆豎著耳朵聽著同事滔滔不絕地討論,據說是兒科的護士,把兩款不同的藥打在了一名小寶寶身上,雖說藥液名稱不同,但成分卻相的。
寶寶家裡人鬨個不停,一定要查討個說法,主任去解釋了也無無事於濟,後麵報了警,其實這樣的醫療事件警察來了作用也不大,後麵等了半個多小時的藥液檢測結果,結果藥液成分一樣,那一家家裡的人依舊不依不撓。
明眼人都看得出,無非就是想要點賠償。
聽到這兒,她也就大概知曉一二了。
隻是,那個小護士是剛出來實習的,出了事也不知道怎麼處理,被罵哭了,現在醫院已經停了她的職務,至於開除與否還在等待醫院消息。
她又聽到,小護士是農村來的,父親在小時候就去世了,母親在老家乾農活維持家裡的家用。
祝希聆聽到這兒心裡難受得緊,隻希望小護士能通過這件事吸取教訓,也盼著醫院彆開除她。
她上前問了問同事,“那個小姑娘叫什麼名字呀?”
同事一臉不可思議,“祝醫生,你沒看我們的小群啊,她叫李蘭萍,呐,照片都出來了,多稚嫩的小姑娘。”
祝希聆一向很少看小群,大家談論的有時候都是亂七八糟的八卦,她哪有什麼時間去看。
她看了一眼,確實是位稚嫩可愛的小姑娘,同事紛紛都在感慨她的出生環境,也不希望醫院把她開除了。
……
閒暇時刻,也就早上的十來分鐘。
一早上,她跑上跑下的,忙得不行。
快到午飯時間,科室主任讓她研究一份病例,說是明天下午的那台手術,和手上的病例大同小異,順利的話決定讓她一個人主刀。
祝希聆還是第一次一個人主刀,雖說是小手術,但這意義也是不同的,以前再怎麼樣,她還是與導師或者前輩一起。
這一下子,壓力就來了。
拿到資料後,她便專心致誌地分析起來,這一看就入了神,全然忘了時間。
手機在“嗡嗡”作響,這才將她的思緒拉回,她拿起一看,是霍蕭禮。
接通了之後,眼神和心思依舊在這份病例報告上。
她聲音有氣無力的,“喂。”
“吃飯沒?”
“還沒有呢。”
“那你出來一趟,我在你們醫院的停車區。”
“啊,好,我這就來,你等我一下。”
她愣了幾秒,一看時間,這個點他怎麼還沒有出差?
難道是臨走前要來看她一眼?她想不通,脫了白大褂就往停車場跑。
白大褂太臟了,穿到他麵前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