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跳的真好,肯定以前專門學過吧?”
一個姑娘說著一口不太流利的普通話和李安打招呼,劇組裡的這些工作人員他們這些天每天都能見到,大家都熟悉得很了。
隻有李安這幾個人是生麵孔。
“以前來這裡玩過一陣子。”
李安點點頭,兩人碰杯喝酒。
很快一群人便坐在一起紮堆喝酒了,連林清新都來湊熱鬨了,這可是稀罕事兒。
要知道林清新來了這裡這麼久,平常除了拍戲基本上不會出自己那個帳篷的,即便是他們開派對的時候,林清新也都是在帳篷裡的。
但今天林清新很反常的和大家坐在了一起,這個時候大家都興奮了起來,特彆是部落裡的年輕人們,那是喝酒恨不得把瓶子都塞到胃裡去。
很快就有人開始顯示自己的才華了。
沒辦法,畢竟林清新長得真的很好看,她的臉很小,平常時候隻是白白淨淨,來了這高原之後臉上多了兩抹高原紅。
看起來真是可愛極了。
有幾個人開始摔跤,這種藏式摔跤沒有太多的技巧,大多數時候就是一個過肩摔重重的摔在地上,甚至都能濺起草屑的那種摔跤。
一堆人吹著口哨加油助威。
在這個地方,求偶的方式就很原始了,和大多數動物一樣,展示自己的力量,誰能在比賽中獲得勝利,誰就更能獲得年輕異性的青睞。
在這裡相貌和家庭並不是第一首選條件,因為大家的家庭都差不太多,一個帳篷又花不了多少錢。
家裡牛和羊的數量也差不多。
派對無非就是喝酒,吹牛逼,展示才藝,然後接著喝酒。
這個人上了那個人上。
連諸葛正和王浩都被推了上去。
但到了李安的時候,蚩靈不樂意了。
“他身上有傷,不能玩兒摔跤這種劇烈運動。”
蚩靈攔在外邊說道,要是她沒在這裡那就算了沒看見,但她在這裡可就不行了。
今天上午的時候剛敷的藥粉,她親手敷的,她能不知道李安身上的傷口麼?
那幾個血窟窿因為刺得太深,所以遲遲無法愈合,而且那尖刺上麵好像還有毒,所以遲遲無法愈合,稍微一動一下就會流血。
“不信你自己看嘛。”
蚩靈把李安衣服撩起來說道,肚子上纏著厚厚好幾層繃帶,上麵還有綠色藥粉浸出來的痕跡。
幾個年輕人也就隻好作罷,但仍舊還是不甘心。
這裡的人想法沒有大城市裡頭那麼複雜,所以在很多事情也就更容易鑽牛角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