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寶努力讓自己的表情顯得專業嚴肅一點,微微點頭,大手落下。
開始用特殊手法推拿。
先用推拿把患處的硬塊揉開,然後再用天機神針逼出惡流。
這樣一治療,再配合服藥,一個月左右,簫甜的病就能徹底痊愈。
簫甜死死咬著嘴唇,心中胡思亂想。
不知道過了多久,門外忽然傳來說話的聲音和腳步聲。
“吱呀!”
辦公室外間的門忽然被人推開,一道身影鬼鬼祟祟向裡麵張望了一下,隨後跟著另一個人鑽了進來。
“周姨,辦公室裡真的沒人!”
一道熟悉的聲音隨之響起,陳大寶皺眉想了一下,這聲音,不是江城大學的那個馮強是誰?
這小子之前還在騷擾安暖,現在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簫甜聽到外麵的動靜,連忙睜開眼睛,慌亂的看向陳大寶,此時此刻,她渾身汗津津的,生病的地方還插著銀針,銀針密密麻麻,尾部還有黑色的液體正緩緩滲出。
治療剛剛到了關鍵時刻,銀針不能拔掉。
不能把銀針拔掉,那就不能穿上衣服,不能穿衣服,等會兒外麵的人忽然闖進來就解釋不清楚了。
“噓!”
陳大寶見簫甜睜開眼睛,對她比了一個安靜的手勢,外麵的人不一定就會進來。
簫甜微微點頭,臉蛋紅紅的移開目光。
現在的治療實在是太尷尬了。
“阿強,你又沒有精神病,要精神病證明乾什麼?”外麵的門一關,一個老女人的聲音響了起來。
簫甜仔細一聽,發現這個聲音好像是她們醫院副院長的老婆,精神科的一個女醫生的,這女人是副院長的二婚老婆,今年已經四十多了。
簫甜剛進醫院的時候,她就幾次想給簫甜介紹對象,所以簫甜對她的聲音也比較熟悉。
“周姨,我在學校不小心打傷了人,那小子的家屬真是可惡,竟然不要賠償,非要讓我進去,我要是進去了,以後還怎麼考公,怎麼接我爸的班?”
馮強一臉不爽。
上個星期他在學校裡泡了一個學生妹,是個大學新生,沒想到這女生有男朋友,她男朋友也是這個學校的,馮強帶這個女生出去約會的時候,被女生的男朋友發現。
雙方起了衝突。
當時一動手,馮強為了在女生麵前顯示自己的英雄氣概,拿棒球棍把男生的牙齒打掉了幾顆,牙齒掉了幾顆,已經夠得上輕傷標準了。
這要是換了普通人,就準備洗乾淨屁股坐牢吧。
不過馮強的爹是副校長,手眼通天,能量極大,他本來打算賠點錢,就把事情了結的,但沒想到,馮強打傷的那小子家裡也有錢有勢。
人家根本不要賠償,就要馮強坐牢。
這件事馮強不僅把人打傷了,而且作為江城大學的教職人員,還泡一個剛上大學的女學生,這件事要是鬨大了,肯定會成為影響江城大學聲譽的汙點。
馮強不在乎會不會影響到江城大學的聲譽,他肯定不願意坐牢,隻要有精神病診斷證明,證明他動手的時候是精神病發病期,那屁事都沒有。
彆說是打傷人了,就是殺人都沒多大影響。
“你把人打傷了,這可不是小事,現在醫院管理嚴格,精神病診斷證明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出的!”周姨說道。
“姨,這件事要是好辦,我也不會找你了,你就幫幫我吧!”馮強央求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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