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忒少了吧?
雖然男方表示不會介意,沒有陪嫁女方在婆家總是有些抬不起頭。
李衛東想到了何大清寄回來的錢。
嗯,如果有機會去保定的話,找一趟何大清,準問那筆錢到底是怎麼回事。
——既然小姑娘真心實意的叫一哥聲,總得擔負起當哥的責任。
說話間,傻柱拎著一把韭菜回來了。
李衛東愣了一下,指著韭菜,道:“柱子,你莫不是用韭菜糊弄我吧,如果沒菜的話,我屋裡有。”
“韭菜?這可不是韭菜,你等著瞧好吧!”傻柱拿著韭菜走到灶台前,“狂吃狂吃”一頓拾掇。
然後又從櫥櫃中翻出一顆雞蛋,把炒鍋坐在煤爐子上,忙活了起來。
片刻之後,傻柱端著一盤子熱氣騰騰淡淡菜走了過來。
何雨水偷笑,“哥,這不就是韭菜炒蛋嗎?”
傻柱白她一眼,“你知道什麼,這叫金枝玉葉,傳說中西太後最好這口,每天不吃上一盤子,饞得覺都睡不著。”
“噗嗤”,何雨水捂著嘴笑道:“西太後好吃韭菜?那你怎麼不說乾隆用金鋤頭鋤地呢?”
“說那麼多,嘗嘗就知道好吃不好吃了。”李衛東拿起筷子夾了一口。
你彆說,雞蛋酥軟,韭菜鮮嫩,味道確實不錯。
“這韭菜是哪裡來的?”
“一大媽在西邊花壇裡種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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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啊,你啊,怎麼就改不了偷雞摸狗的毛病...”
“一大媽又不是彆人。”
何雨水見兩人進了正題,適時倒上了酒,端到兩人麵前。
倆人推杯換盞,邊說邊聊,一瓶酒很快就見底。
微醺時分,李衛東借助酒意,站起身重重的拍了拍傻柱的肩膀。
“柱子,你雖大我幾歲,咱們兩卻是從小玩到大,我雖從沒叫你一聲哥,卻沒少得到你的照顧。今天發生的事兒,我得說你幾句。”
“你說,我,我聽著。”傻柱也喝得迷三道四了,口齒不清晰起來。
李衛東站在那裡,就像是從三層樓高度俯視著他般,嚴肅道:“你知道今天在廠門口,保衛科長跟我說什麼了嗎?”
“保衛科長?”傻柱起了一身白毛汗,頓時清醒過來,腆著臉笑:“周科長說什麼了?”
“他說...”李衛東把周科長的原話學了一遍,傻柱耷拉著頭不吭聲。
——幸好今天有李衛東攔著,要不然他捎帶半隻雞的事兒非暴露不可。
遲疑變天,他訕訕道:“謝謝啊!”
“彆謝!我不是為了你,是看在何雨水的麵子上。”李衛東佯裝喝醉了,身子也開始打擺,何雨水想上來攙扶,被他一把推開,“我沒醉!”
然後瞪著眼看向傻柱,惡狠狠道:“彆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鬼主意,替賈家承認下偷雞的事兒,你就可以洗脫偷公物的嫌疑了,還可以得到秦淮茹的感激。你想過沒有,家裡出了一個偷雞賊,何雨水在小片警家以後能抬得起頭嗎?你讓她以後怎麼過日子?”
“我,我...”傻柱心底的想法被李衛東戳個正著,臉色頓時漲紅起來。
何雨水這會已經哭得眼淚嘩嘩的了。
當她知道哥哥要承認偷雞的事兒,當時想死的心都有了。
“我什麼我?”李衛東裝醉,裝得像極了,連酒後發火也演繹得淋漓儘致。
他指著傻柱的鼻子罵道:
“再說回賈家的事兒。
人家秦淮茹是個小寡婦,你一個老光棍,整天在人家屁股後蹭來蹭去的,有意思嗎?
還有賈家那幾個孩子,你待他們像親兒子親女兒似的,人家怎麼叫你的?傻叔!
怎麼著?
你傻柱是個太監啊,那玩意沒有了,跟一大爺那樣的,不會生孩子啊?”
“一大爺不是太監,我見過...”傻柱道。
“彆打岔!我還沒罵夠呢!”李衛東身子晃了一下,有伸手指著傻柱的鼻子道:“對了,我剛才罵道哪裡了?”
“一大爺是太監。”傻柱道。
“嘛玩意,一大爺是太監?”李衛東迷迷糊糊的癱坐在椅子上。
“...”
傻柱見李衛東真的喝醉了,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忙招呼何雨水,兩人一塊把李衛東送回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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