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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張氏跟閻家三人也都看到了李衛東騎著自行車回來,不過都沒打招呼。
秦淮茹連續兩次失手,讓賈張氏覺得李衛東有點不識好歹。
閻家三人都覺得李衛東搶走於莉,有點不講媒德。
四人說笑著回到了閻家。
“賈家嫂子,這次得多謝你了,我們對翠花很滿意。”閻埠貴代表閻家發言。
“翠花是好,可是我還是想要於莉...”閻解放耷拉著頭。
閻埠貴瞪他一眼,道:“你這孩子知道什麼,於莉是長得漂亮,但漂亮能當飯吃?人家翠花是國棉二廠的一級擋車工,每個月能拿到31.5塊的工資。”
賈張氏也在旁邊符合道:“這孩子真傻,像翠花這種不要彩禮,不要嫁妝的姑娘,全京城你打著燈籠都找不到。”
“於莉不就沒問李衛東要彩禮要嫁妝嗎?”閻解放不忿道。
賈張氏:“...”
旁邊的三大媽看到賈張氏臉色難堪,忙站起身賠笑臉:“老嫂子,您彆生氣,這孩子有點強。這門婚事我們同意了,隻是還有個小事兒,麻煩您準問一下。”
“什麼?”
“剛才翠花說她無父無母,我想這人總不能從石頭坑裡蹦出來吧?”三大媽道。
——翠花的模樣和工作都不錯,說話也柔柔的,按理說是解成的良配。
不過三大媽心中總是覺得有點不對勁。
賈張氏拋出早就想好的說法,道:
“弟妹,你不了解情況,翠花是個苦命的姑娘。
她不是咱們京城人,父母重男輕女,翠花從小是吃不飽穿不暖。
好在她有個好叔叔在咱們京城。
通過叔叔才調到了京城。”
說話間,賈張氏加重語氣,道:
“翠花不願意提起以前遭的那些罪。
你們可千萬彆追著人家屁股後問。
要不然婚事黃了,可彆怨我。”
“唉,原來翠花是個苦命的姑娘,老嫂子你放心,我們一定不問。”三大媽鄭重的保證。
——她也是從舊社會過來的,小時候也沒少受委屈,此時對翠花充滿了同情感。
“明天我把自行車借給解成,讓他們兩個去逛公園。”閻埠貴心裡那塊石頭也落了地。
翠花父母關係不好,對老閻家來說是大好事。
以後她隻能一心一意給老閻家掙錢了。
賈張氏見兩人都是一臉滿意的神情,隱晦的翹了翹嘴角。
——跟我賈張氏玩心眼,你們還差的遠。
十分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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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張氏拎著半袋子棒子麵出了閻家。
嘴裡還嘟囔著:“這老閻還真是小氣,幫了你們家那麼大的忙,連精白麵都舍不得。”
...
前兩天買的肉已經吃完了,沒有了傻柱的飯盒,秦淮茹隻能炒了一顆老白菜。
開飯了。
賈張氏跟棒梗大口吃白麵饅頭。
秦淮茹跟小當、小槐花隻能啃黑窩窩頭。
在賈張氏眼裡,棒梗是賈家的長子長孫,將來要給她養老送終的,自然要吃好一點。
小當和小槐花這兩個丫頭片子,遲早是彆人家的人。
至於秦淮茹。
她一個大人,嘴口又甜,每天中午能在廠裡吃得飽飽的,就算是餓幾頓也沒事。
黑窩頭太硬了,秦淮茹掰成小塊泡進粥裡,吸溜著粥,小聲說:“媽,白麵快沒有了,我工資還沒下來,要不明天我全蒸成黑窩窩頭。”
“兒媳婦啊,你當我吃著白麵饅頭是為了自個?
不是,我是為了這個家啊。”賈張氏情真意切道,
“你也知道我胃疼的老毛病,每天不得不吃止疼片。
醫生可是說了,我吃粗糧的話,病情會更加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