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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窖外,大冬天的,傻柱左右為難,急得直冒汗。
對於傻柱來說,易中海就跟他親爹差不多。
當年何大清跟白寡婦跑了,是易中海跟二大媽給傻柱和何雨水端來了棒子麵粥。
這些年,在傻柱跟許大茂的戰鬥中,易中海也屢次偏袒他。
否則,就憑傻柱動輒動用掏心拳,撩陰腿的行徑,早被關進局子裡了。
雖然跟韓枝枝好上後,傻柱跟易中海的關係稍有疏遠,但是還是不忍心看到易中海丟人。
隻是,現在後麵那麼多人盯著,不開門就犯了眾怒。
傻柱隻能硬著頭皮捅開了大鐵鎖。
裡頭的易中海跟賈張氏兩人還在扛門板。
傻柱突然將門拉開,讓他們手上的力量落在了空處。
兩人沒站穩,竟從菜窖裡滾了出來,倒在了地上。
本來賈張氏跟易中海就靠的就很近。
兩人滾出來後,如同疊羅漢一樣,疊在了一起。
看到這一幕,正準備抓賊的住戶們跟劉海中都驚呆了。
而被拽過來的一大媽,更是臉色鐵青。
因為此時的易中海跟賈張氏兩人衣冠不整。
易中海藍黑工裝的扣子沒有係上。
賈張氏的對襟褂子解開了一半的扣子,露出裡麵的暗紅色毛衣。
她頭發也亂糟糟的,神情驚懼,一雙眼睛到處亂瞄,就跟做了賊似的。
實際上是因為菜窖這邊溫度較低,而易中海跟賈張氏兩人又被秦淮茹潑了一身水,要不把身上的衣服扒拉下來擰乾,感冒是遲早的事。
結果脫衣服脫到一半,就聽到了鎖門的聲音。
好死不死的是,秦淮茹見時機已到,走上前故作驚訝:“哎呀,怎麼是你啊,一大爺,我,我還以為咱們這院裡進賊了呢!不過你跟我婆婆,哎,你們也真是……”
秦淮茹那副恨鐵不成鋼的語氣,讓大家夥不由浮想聯翩。
賈張氏雖然年紀大了一些,但是保養得很好,白白胖胖的,臃腫的小臉紅撲撲的,說不定易中海就好這一口。
老黃瓜蔫巴了,但解渴啊!
眾人再看向易中海跟賈張氏兩人的眼神,不由都帶著些鄙視。
“佩服,就賈張氏樣的,也就易師傅能下得去嘴。”
“亂說啥呢!易師傅那是履行一大爺的職責,關心老年婦女同誌的身體健康。”
“對對對,易師傅不愧是道德模範。”
議論聲中,易中海牙齒咬得咯咯直響,憤恨的看了一眼賈張氏。
死老婆子,都是你惹的貨。
此時的易中海已經覺察出自己步入了一個圈套中。
但是,他想破腦袋,也沒有想明白是誰下的手。
賈張氏?不可能。
她也是受害者。
秦淮茹?也不可能。
秦淮茹可是他的徒弟,這些年沒少吃他的棒子麵。
難道是李衛東?
更不可能了,整件事裡,自始至終就沒有李衛東的影子。
哎吆吆,心窩子又疼了。
易中海捂住胸口,蹲在了地上。
劉海中輕咳了一聲,裝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道:“老易,你說你這,嗐,我都不知道怎麼說才好了,大家夥散了吧,沒什麼好看的。”
最後一句是對那些跟著過來抓賊的那些住戶說的。
大家夥雖然還想繼續看熱鬨,但一大媽也在場。
打人不打臉,揭人不揭短。
看熱鬨可以,一旦被易中海記恨上,以後怕是有得麻煩了。
彆忘了,易中海不止是院裡的一大爺,還是軋鋼廠的八級鉗工,在廠領導麵前都能說得上話。
真要被他針對上,肯定不好受。
隻不過今天看到的事,回頭他們肯定會跟自己的親戚朋友好好八卦八卦。
這消息可太勁爆了。
一大爺易中海出軌賈張氏,兩人年紀加起來都過百歲了,也不知道易中海圖的啥。
難道是想讓賈張氏老蚌生珠,給他生個大胖小子嗎?
劉海中已經達到了目的,就沒有再停留,跟著人群離開了菜窖。
唯一留下的,就隻有秦淮茹了。
她看著易中海跟賈張氏兩人冷笑了一聲,道:“你們兩人,可真夠給我長臉的!”
“你個喪門星,竟然惡人先告狀,我跟你拚了!”
賈張氏挽起袖子,揮舞九陰白骨抓,怒吼著朝秦淮茹撲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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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可不會慣著她,伸手就是一腳,將賈張氏踹倒在地。
利索的動作,將一旁的易中海都給嚇住了。
但易中海此時卻無暇他顧,因為他得麵對一大媽。
“老婆子,這事就是個誤會,我能解釋……”
“啪~”
一大媽不等易中海說完,就一巴掌甩在了易中海臉上。
直接把他給打懵了。
這麼多年來,兩人從未動過手,甚至口角都沒發生過。
現在一大媽竟然對他動手了?
可想而知,她心中到底有多氣憤。
易中海也不敢對一大媽發脾氣。
兩人那麼多年沒孩子,到底是因為什麼原因,沒人比他更清楚了。
於是易中海耐著性子道:“老婆子,我……”
沒等易中海說完,易大媽又是一巴掌甩了過去。
“啪!”
這下易中海的左右臉總算對稱了。
嗯,對稱是一種美。
但一大媽卻嫌不夠。
她今兒個真的是出離的憤怒了。
以前易中海隔三差五的在大半夜給秦淮茹送糧食,她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畢竟易中海在她麵前的解釋,是想看看能不能讓秦淮茹的孩子,給他們養老。
但今兒個他竟然連賈張氏都下手,這是有多饑渴啊?
一大媽就算脾氣再好,這會也忍不住了。
她左一巴,右一巴的,直接把易中海打成了豬頭。
就在易中海準備爆發的時候,一大媽突然轉身給了賈張氏一巴掌。
這一把掌,把易中海跟賈張氏兩人都打懵了。
等賈張氏反應過來,想要還手的時候。
一大媽的動作比她更快,抬起就是一腳踹在賈張氏的肚子上。
賈張氏頓時疼得大叫起來,捂著被踢中的地方蹲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