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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範金有被免職,徐慧真重新掌握小酒館後,就嚴抓酒水質量。
並且嚴格要求小酒館的服務員們,不能出現無故毆打顧客的情況。
小酒館憑借醇厚的老酒和優質的服務態度,很快成為了京城酒客的首選。
有錢的熟客,可以在樓上的包房內,點上幾壺老酒,讓服務員送上幾盤好菜,跟三五好友,把酒言歡。
舍不得花錢的,也可以讓服務員送上老酒,蹲在大堂內,就著花生米,美美的喝一頓。
這不。
太陽還沒下山,小酒館的門前就賓客不斷。
李衛東騎上自行車,在淡淡的夕陽中,來到了小酒館。
小酒館的門臉古樸,一塊巨大的匾額上寫著“正陽門下”,讓人瞬間感受到了老京城的獨特韻味。
老板娘徐慧真站在門前迎接客人,火紅的夕陽灑落在她白皙的麵頰上,給她增添了幾分嫵媚的味道。
看到李衛東走過來,徐慧真的眼神一亮,招呼裡麵的服務員:“小劉,你幫我迎接客人。”
小劉走出來看到是李衛東,立刻笑道:“徐姐,你去吧,這裡有我呢!”
小劉也是小酒館的老職工了。
當年範金有在小酒館裡作威作福,把小酒館搞得烏煙瘴氣的,是李衛東出麵趕走了範金有,他們這些服務員對李衛東都抱有好感。
隻是李衛東已經結婚了,要不然跟老板娘範金有還真是般配。
徐慧真見外麵人多,把李衛東拉到小酒館後麵的倉庫裡。
關上門,拉亮燈,徐慧真忍不住急切的心情,撲倒在李衛東的懷中。
“衛東哥,這陣子你到哪裡去了,怎麼一直躲著我,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李衛東撫摸著徐慧真的秀發,啞然失笑。
他上次來到小酒館,也隻是一個多月前。
這才多長時間啊,徐慧真就忍不住了。
女人啊,就像是一捆木柴,一旦被點燃了,就再也沒辦法熄滅了。
“我這陣子一直在忙,你也知道,扶貧車間又擴大了,還遇到了一些麻煩事。”
李衛東上下其手。
“麻煩事?”徐慧真抬起頭,頂著李衛東的下巴,小聲說道:“遇到了什麼麻煩,能告訴我嗎?”
小酒館現在是京城有名的酒館,有時候一座難求,更是年輕人擺婚宴的首選之地,作為有很多有頭有臉的客人為了能夠在小酒館置辦婚宴,經常會求到徐慧真的頭上。
徐慧真為人處世很老道,很快就把這些需求轉為了資源,跟那些人拉好了關係,可以說,靠著小酒館,徐慧真已經在京城建立了一個龐大的關係網。
當然了,徐慧真清楚人情用一點少一點的道理,並不會隨意使用關係網,但是,聽到李衛東遇到了麻煩,她立刻毫不猶豫的表示願意提供幫助。
但是,咱李衛東是那種吃軟飯的人嗎?
“沒事,已經解決了。”
“既然沒事了,你說你以後幾天過來一次?”徐慧真在他的臉上吧唧了一口。
李衛東嗬嗬笑:“兩個星期,怎麼樣?”
“不行,兩個星期實在是太久了,我忍不住。”徐慧真歪著腦袋想了一會,點點頭道:“一個星期,以後你每個星期要到小酒館跟我聚一次。要不然,今天我就不讓你出去了。”
“好好好”麵對女中豪強徐慧真,李衛東隻能舉手投降。
“從現在開始計算。”
徐慧真羞紅臉說出這句話,伸手拉滅了燈繩。
倉庫內黑乎乎的一片。
半個小時後。
李衛東神清氣爽的走出倉庫,剛想向樓上走去,突然停住了腳步。
他扭頭看向徐慧真:“是不是有個叫做劉光齊的男同誌,在你們酒館預定了包房。”
“劉光齊是不是瘦瘦的,高高的,說話的時候,態度傲慢,不喜歡拿正眼看人。”
“對,就是他。”
“原來他請的是你啊,難怪會點了那麼多菜。”徐慧真抿著嘴笑著說道:“早知道他是你的朋友,我給他打了八折了。”
身為小酒館的經理,徐慧真擁有打折的權限。
“沒事兒,我跟他不熟。”李衛東當然不會為劉海中省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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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且,劉光齊請吃飯,肯定是有事情相求。
“那就好”徐慧真原本還因為得罪劉光齊,怕李衛東生氣了,聽到這話頓時放下心來。
她指了指樓梯說道:“包房在二樓的儘頭,那裡僻靜,不過你要少喝一點,喝多了對身體不好。”
“行行行,真是囉嗦。”
“就是囉嗦.”
李衛東無奈的搖搖頭,衝著徐慧真做了一個保證的手勢,大踏步的上了二樓。
此時的二樓包房內。
劉光齊看著一桌子菜,神情有些憂愁。
這一桌子菜花了他五十塊錢,再加上兩壺老酒,總共花了五十三塊錢。
這足足等於他兩個月的工資了。
錢花出去了,隻要事情能夠辦成,那倒是沒事。
關鍵是,已經將近晚上七點鐘了,還沒有看到李衛東的身影。
要是李衛東真的有事情忙,不來參加宴會,那他就抓瞎了。
旁邊,黃春蘭也有點著急。
為了以最好的狀態麵對李衛東,她可是把花了大價錢買到的雪花膏都用上了,還特意在身上灑了香粉,頭發上抹上了桐油,換上了最漂亮的衣服。
可以說,黃春蘭這輩子還沒有如此的積極過。
但是。
正主兒卻不見身影。
黃春蘭秀眉緊蹙,抬頭看向劉光齊:“光齊,你不會是忽悠我的吧?”
“那怎麼可能呢!我的姑奶奶啊,你還不了解我劉光齊。”劉光齊拍著胸脯說道:“你讓我向東,我不敢往西,我怎麼敢騙你呢!”
“那李衛東怎麼還沒來?”
“可,可能是人家有事情忙,耽誤了時間。”劉光齊解釋道:“人家是大主任,哪裡會跟咱們這種小工人一樣清閒,可以日理萬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