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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王副廠長囉裡八嗦的說了一大堆。
張二壓根就沒有理會他隻是一個勁的往樹林深處走去。
王副廠長也沒有辦法,隻能緊緊的跟在張二的身後。
兩個人走了好一陣子,前麵出現了一個胖乎乎的小屋子。
王副廠長這才明白過來。
原來張大之所以對外宣稱他躲在那個大宅院裡麵,恐怕是為了掩人耳目。
為了怕半夜他睡著的時候,彆人悄悄的摸進來偷了他的家。
同時王副廠長也深深地感覺到張大這麼謹慎。
他的這個名字恐怕也是假的。
不過王副廠長並沒有生氣,反而興奮了起來,因為他很清楚像張大這種謹慎的人才能夠做大事。
之前他找過的那個黑牛,整天嗚嗚喳喳的帶著一群小混混在街頭混。
口口聲聲說自己是京城裡麵最厲害的人,結果卻是一個慫包蛋。
誰承想壓根就沒有碰到李衛東,便被李衛東收拾了。
想到這裡王副廠長瞬間信心滿滿,他的步伐不由得加快了幾分。
張二並沒有直接走到小屋子前,而是距離小屋子還有二十多米距離的地方,他停下了腳步,衝著裡麵喊了一聲。:「哥哥我回來了,我已經看了,旁邊並沒有人跟著他,咱們是安全的!」
明明四下沒有人,為什麼張二要大聲喊呢,
王廠長最開始的時候也不理解。
不過等他看到一個烏黑的槍口,從窗子中縮了回去,這才嚇出了一身冷汗。
原來張大一直躲在屋子裡麵觀察著外麵的情況。
如果說沒有張二的喊聲,張大剛才肯定已經開槍了。
二十多米的距離就憑借張大的身手肯定能夠一槍命中。
這家夥還真是夠小心啊。
王副廠長看到這種情況更是不敢擅自行動了。
一直等到張二推開了門請他進去,他才一步一趨的跟了進去。
門在後麵關上了,張大坐在炕上,冷眼看著王副廠長。
「聽說你想要我幫你辦事兒。」
張大的聲音非常的沙啞,就像是從地獄中傳來的一般。
王副廠長嚇得打了一個機靈,連忙走過去彎著腰笑著說道:「張大沒有錯,我是通過朋友的關係才找到你的,我那個朋友可是介紹了你,是咱們這邊最厲害的人,無論是誰,隻要是被你盯上了,他就離死期不遠了,我有一個仇人,你不知道那個仇人太可恨了……」
王副廠長囉裡八嗦的說了一大堆。
張大聽的很不耐煩,他揮了揮手打斷了王副廠長冷著臉說道:「你說那麼多乾什麼?你直接把那個人的名字然後還有
「好好好」
王副廠長連連點頭之後說道:「那個人的名字叫做李衛東。
他是軋鋼廠摩托車車間的車間主任,平日裡李衛東就住在南銅鑼巷的四合院裡麵。
不過四合院裡麵的人比較多,我建議你還是趁著他下班的時候動手。
這家夥每天下班都很晚,一直等到晚上十來點鐘才下班。
他要經過一段偏僻的小路,隻要你埋伏在旁邊對著他開一槍,事情就算是辦好了。」
「怎麼著,你在教我怎麼做事嗎?」
張大冷眼看著王副廠長說道。
「沒有,絕對沒有,我剛才隻不過是提一個小小的建議罷了!」
張大的臉色十分的嚇人,王副廠長嚇了一跳,連忙小聲說道。
張大皺了皺眉頭說道:「李衛東這個名字我好像聽說過!」
這個時候一直站在旁邊默不作聲的年輕人開口了,他是張大的兄弟,外號叫做張三。
專門負責收集情報工作。
要知道在這個年月像他們這種人隱藏身份是十分艱難的,所以得時刻注意周邊的情況。
每到一處,張三都會將道上的情況打聽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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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覺得風聲不對的話,立刻會通知張大,然後他們直接逃跑。
張三壓低聲音說道:「大哥前陣子我聽說京城有一個大混子名叫黑牛,他帶了十幾個兄弟去對付那個李衛東,結果被李衛東全都撂倒了。
現在還在軋鋼廠保衛科蹲著呢,據說他們是想盜竊東西,估計這輩子都出不來了!」
聽到這話,張大皺起了眉頭問道:「老三你有沒有打聽清楚啊?
隻不過盜竊一些東西罷了,就算是被判刑也隻是三五年的光景,怎麼可能一輩子都出不來呢。」
張三抬眼看了看王副廠長,然後又看著張大說道:「老大在最開始的時候我對這個消息也感到十分的懷疑。
後來經過我的一番打聽,總算是明白怎麼回事了。
李衛東的那一個工作室因為涉及到機密,所以級彆非常高。
黑牛也算是倒黴,壓根沒有偷到什麼東西,但是因為他涉嫌盜竊工作室,所以性質十分的嚴重。」
聽到這話,張大的臉色變了變。
他是一個亡命之徒,並不是一個不要自己性命的人。
事實上像張大這種人非常的憐惜自己的生命,要不然的話,他也不能夠如此小心,不能夠躲藏這麼多年。
張大冷眼看著王副廠長說道:「從剛才我就覺得你小子沒說實話,你是想要暗害我們兄弟幾個這麼重要的情況,你怎麼不告訴我們呢?李衛東的工作是涉嫌的保密,那麼就足以說明他這個人的身份不一般。
」
說完話,張大突然拿起手槍,對準了王副廠長的腦門子。
被冰涼的槍口頂著腦門子,王副廠長嚇得打了一個哆嗦,連忙舉起手說道:「大爺大爺誤會呀,這都是誤會啊!沒有錯李衛東的工作室確實涉嫌保密,但是這件事情跟他本人沒有什麼關係,他隻不過是一個車間主任罷了。
再說了,隻要你躲在暗中開槍,就算他身份再高又怎麼樣,還不是一槍斃命嗎!」
張大用力頂了頂槍口。
疼的王副廠長直吸了嘴巴。
「你當我傻啊,像李衛東這種人,如果一旦死了的話,肯定會鬨出很大的動靜,到時候我們兄弟幾個想要繼續在京城呆下去,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了,你可知道我們兄弟能夠在經常隱藏下來花費了多少功夫。
現在就因為你這一個任務我們就要逃走,我們的損失誰來賠償呢!」
聽到張大的話,王副廠長瞬間明白了,這家夥原來是準備坐地起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