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坤覺得老嶽未黑化前,還是一個好同誌,遂替他說了幾句好話:
“太師父,嶽師叔這人雖然拘泥不化,刻板不知變通;受資質所限,不知道劍術之道講究行雲流水、任意所至。
但……但總體來看,他還算一個好人吧;最起碼,女兒養得水靈靈的。”
風清揚:“……”
他似笑非笑的道:
“與你小子一比,他還真算得上謙謙君子。
好了,老夫還要早睡,趕緊說劍招吧。”
說罷,他就指著另一幅壁畫,悠悠開口道:
“這就是魔教十長老破我華山劍法的招式,你也來看看。”
周坤上前一看,卻見石壁上赫然寫著:
“張乘風、張乘雲儘破華山劍法。”
儘破華山劍法?好大的口氣!
他哂然一笑道:
“風大不怕閃了舌頭。
哼哼,難怪他們要將破解招式刻在石壁上,原來統統都是一些逼話。”
風清揚對他的態度很滿意,悠悠的道:
“你再仔細看看,那石壁上還有破解招式嗎?”
周坤舉起火把湊近一看,發現這裡的壁畫確實跟剛剛範鬆破恒山劍法的有所不同:
原本對練的火柴人中,隻有使劍之人的招式還算完整。從劍訣和招式來看,它使得分明是華山入門劍法中的一招“有鳳來儀”。
看劍勢如虹、輕盈靈動的模樣,就知道刻劍招的魔教張氏兄弟,顯然對華山劍法知之甚深。
而對敵的那個火柴人的招式,卻被故意鏟去,隻能推測使得是一件棍棒類的長兵器。至於招式,卻已分辨不出來。
“太師父,這是怎麼回事?”
風清揚似笑非笑的道:
“你說刻這招式的魔教賊子逼話太多,徒具虛名;卻不知你的那位‘師父’,卻是連魔教賊子都有所不如。
他當初看到破解招式的時候,竟呆立當場,額頭冷汗涔涔而下,差點走火入魔。
老夫當時就藏身石室的頂部,竟看到他大受打擊之下,說出了什麼‘曆代祖師創出來的劍法,竟這般容易就給外人破了;那華山的武學又算得了什麼’等諸如此類的昏話。
哼哼,一個華山掌門,竟對老祖宗留下來的瑰寶財富棄之敝履,實在是大大的不孝。
老夫當時就知道,華山派這是黃鼠狼下耗子——一窩不如一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