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數據顯示。。。’
阮晏安沒有讓係統說完,就在心裡打斷了它。
‘小七,我知道後果,你不用再提醒了。’
阮晏安捏著藥瓶的手指已然青白,她咬著牙閉眼抵抗著藥物帶來的不適感,過了好一會,阮晏安才睜開眼睛,緩緩吐出一口氣,將藥收了起來,從躲起來的地方出來,天邊還有些許的晚霞。
“晏晏還沒回來嗎?”王櫟鑫看了眼時間,快一個小時了。
“這不回來了嘛。”陸虎看到阮晏安從遠處走來,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覺得阮晏安比之前有些不一樣。
“你這跑哪去了,這麼久。”張遠看阮晏安過來,擔心問了一句。
“秘密。”阮晏安一臉神秘,不說剛才去做什麼了,見遊戲做完了,食物都已經拿過來了,就轉身去拿東西“我去拿東西。”
“那我去幫亮哥點碳吧。”陸虎拿過點火器,跟著王錚亮去弄燒烤爐子。
阮晏安先是拿了兩瓶放到了陳楚生旁邊,準備再去的時候,被陳楚生拉住。
“兩瓶夠了,你真想把我們灌醉呢。”陳楚生邊說著邊把阮晏安拉到旁邊坐下。
“好。”阮晏安順著陳楚生沒有再去拿,看著王錚亮和陸虎開始忙碌。
“挺香的啊。”阮晏安聞著空氣裡飄著的肉香,讚歎了一句。
“晏晏,過會你多吃一點啊。”王錚亮看著阮晏安聞味,不免笑了一下,論他們中誰最喜歡吃燒烤,也就阮晏安了。
阮晏安看著王錚亮烤製,未帶墨鏡的眼睛裡在暖黃的燈光下,顯得越發好看,這時候坐在旁邊的王櫟鑫發現,阮晏安是沒有帶美瞳的,眼神隱晦掃了眼節目組。
“糊糊哥,沒關係的。”阮晏安察覺到王櫟鑫的動作,說了一句“老是遮遮掩掩的,也是挺麻煩的。”
“肉好了,誰來拿?”王錚亮適時的喊了一聲,王櫟鑫的心思直接被吸引過去了,沒有再揪著說了。
“有點冷了,晏晏你冷不冷了?”陸虎被夜風一吹,冷的打顫,起身去拿衣服,看阮晏安單薄的裙子,詢問了句。
“我不冷,虎哥,你趕緊去套衣服。”阮晏安擺了擺手表示自己不用拿衣服。
“正好四個。”王櫟鑫拿著肉過來,給陳楚生和蘇醒還有阮晏安各自分了一個,就開始大快朵頤起來。
“亮哥,你有留一塊給自己嗎?”阮晏安看著王錚亮還在烤,問了一句。
“沒事,我不吃羊肉,你們吃就好了。”王錚亮翻著肉,回了一句。
“亮哥,你以前音樂老師再之前是開攤的吧。”蘇醒咬了口肉,止不住的讚歎“肯定開過攤,真的可以!”
王錚亮笑了笑,算是應下蘇醒的讚歎,接著開始烤製。
“亮哥,你這又能燒烤又開車。”蘇醒剛說完,陳楚生就接了句。
“我們真正的老大哥。”其他人聽到這句,止不住點頭。
“來,敬我們的老大哥。”蘇醒率先舉杯,其他人也跟上,敬王錚亮一杯。
“生哥,我們過會聽首水手吧。”陸虎話還沒說完,就聽王櫟鑫接了最後兩個字,同時說出水手這首。
阮晏安看著兩人默契十足,還擁抱了一下,眉眼一下子就彎了。
“虎哥,你怎麼哭了。”阮晏安看著陸虎聽著歌,眼圈都紅了,抽了張紙遞了過去。
“太燃了,這麼多年聽這歌,就是會好聽到會哭。”陸虎接過紙,擦著眼淚,聲音帶著些許嘶啞。
“就是歌永遠不在老不老,就在好不好。”張遠旁邊說著這話,得到蘇醒的認同。
“這就是我堅持創作的原因了。”蘇醒喝了口‘茶’,感歎的說道。
“就跟一本書一樣,寫的好終究會有人記得。”阮晏安開口說道。
“這個,晏晏最有發言權了。”陸虎知道阮晏安也曾撲街過很多作品,真正出名的也就三部曲和青春。
“我哪有什麼發言權。”阮晏安帶著笑說了一句,在她看來,無論撲街還是大火的,她也會寫下去。
“我們其實還算好的。”張遠看著阮晏安,想起剛開始認識阮晏安的那幾年“晏晏才算是乘風破浪出來的。”
“說這些,都過去了。”阮晏安不願讓張遠提那幾年的事,打岔轉了過去“亮哥,歸隊唄。”
王錚亮點了點頭,從燒烤爐前起身,來到阮晏安旁邊坐下,拿過燒烤吃了起來。
“要不,我們放海闊天空吧。”陸虎聽完水手,直接提議道。
“完了,這歌我可能會哭。”張遠一聽要放這個開口說。
“我吃著東西就沒事。”陸虎聽著前奏,非常自信的說,可歌到中間,他含著食物哭的不行,阮晏安又好笑又心疼,把人攬進懷裡安慰。
“虎哥,不哭啊。”阮晏安拿著紙給陸虎擦眼淚,低聲安慰著“哭的時候彆吃東西,小心嗆著。”
“看著虎子哭,我都不想哭了。”張遠看著阮晏安給陸虎擦眼淚,眼裡含淚的笑著。
“真的太好哭了。”陸虎把嘴裡食物吞了下去,非常誠懇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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