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安工作室,阮晏安剛從台裡過來,推開門,就看見陳楚生正在彈著吉他。
“生哥,你怎麼來了?”
阮晏安的聲音還有些顫抖,還帶著外麵陡峭寒風包裹出的寒意,陳楚生看著又瘦了幾分的阮晏安,厚重的大衣穿在她的身上,顯得她更加嬌小,眉間的稚嫩感在這幾年忙碌的工作中,已然消散,周身氣息也慢慢轉化成溫柔,也成了台裡人人推崇最善解人意的工作人員。
“跟台裡有個節目,順道裡看看你。”
陳楚生看著阮晏安進屋後就把大衣脫了,一旁的茗茗給她端來了杯熱水,阮晏安坐在沙發上,端著熱水的手泛著青白,隱約還有幾道傷在上麵。
“我還說你不是在跑商演,怎麼有空呢。”阮晏安喝了口水,熱水沿著喉嚨下去,帶來一陣溫暖的熱意,阮晏安感受著熱意,眉眼間的笑意逐漸暈染開“過會要不要一起吃個飯?”
“當然可以。”陳楚生將吉他放好,走到阮晏安身旁坐下,看到阮晏安手指上的傷,眉頭皺了皺“你這手上的傷?”
“幫台裡拍了個短劇弄得,沒幾天就好了。”阮晏安看了看自己手上細碎的傷口,不在意的擺了擺手。
“你還要練琴,這手上有傷不行。”陳楚生看茗茗拿來了藥膏,伸手將阮晏安的手抓了過來,看著傷口一點點被藥膏覆蓋,陳楚生原本皺起的眉頭才慢慢鬆開。
“生哥,彆皺眉了,小心這裡就有印了。”阮晏安伸出指尖落在陳楚生的眉間,玩笑般的說著。
“要不要聽我的新歌?”陳楚生換了個話題,語氣裡帶著些許的期待。
“好啊,不過我聽不了多久。”阮晏安看了看時間,接下來還有工作要趕去國外的劇組。
“沒關係。”陳楚生知道阮晏安能空出時間聽他唱歌,已經是很難得了,拿過自己的吉他,坐在高腳凳,彈唱起自己的歌。
阮晏安聽著陳楚生的聲音,身體還隨著音樂緩緩擺動,一副沉醉其中的樣子看的陳楚生很是高興,可還沒等他問阮晏安聽歌的感受,茗茗捂著電話,走過來跟阮晏安低聲說了句什麼。
“生哥,我得走了看來這個晚飯是約不上了。”阮晏安語氣遺憾,茗茗已經去二樓收拾阮晏安接下來要用的東西。
“好,沒關係。”陳楚生抱著吉他,看著阮晏安將大衣穿好“晏晏,那allen生日你還回來嗎?”
“不知道呢,這次是封閉拍攝,能聯係都挺難的。”阮晏安整理著自己的衣服,聽到陳楚生的話,回了句。
“這樣啊。”陳楚生知道不能強求,心裡帶著失落,他也明白阮晏安不比他們輕鬆。
“那我先走了,生哥。”阮晏安看茗茗帶著行李箱下來,就轉身準備跟茗茗離開,走到門口的時候,阮晏安停住腳步,回頭看向陳楚生,眉眼的笑意暈染開“歌很好聽呢。”
陳楚生意外阮晏安離開前還跟他留句話,低眉笑了聲,那笑裡滿是柔軟的情緒。
就如阮晏安跟陳楚生說的那樣,自她去了國外,尋常都聯係不上,幾個人也隻能給阮晏安留言,然後再等她慢慢回複,簡直就跟漂流瓶一樣。
“你不等我們一起回國?”寧導看著阮晏安,有些擔心看著她。
“不了,等劇組估計要晚個一周了,反正這邊不需要我盯著了。”阮晏安指了指外麵一直在看這邊的外國少年“我想我走了,你們也方便。”
“說的也是。”寧導看著那邊的幾個人,也覺得現在把阮晏安送走也是好事“什麼時候走?”
“下午的飛機,等茗茗把我行李送來就走。”阮晏安說了自己出發時間,眼神掃過那邊幾個少年,眼裡煩躁的情緒越發濃烈。
“早知道不讓你來這邊了。”寧導也看出阮晏安對那幾個少年的不喜歡,劇組裡已經很保護阮晏安了,上次還是被他們找到機會把阮晏安堵到了,要不是有人察覺不對,怕不是要出事。
“茗茗來了,我走了。”阮晏安看到茗茗在門口招手,打過招呼就踏上回國的飛機了。
“路上慢點,到了給我發消息啊。”陳楚生送完最後一個給他慶生的朋友,轉身看著空蕩蕩的客廳,心思不免想到個已經很久沒聯係上的人。
打開手機,跟阮晏安的聊天還停留在一周前,寥寥無幾的聊天在手指滑動間,反複的看,看了一會,陳楚生合上手機,閉著眼睛坐在沙發上,心裡說不上的失望。
叩叩叩,不急不緩的敲門聲傳來,陳楚生睜開眼有些疑惑,是有人丟了東西嗎,慢騰騰走到門口,伸手打開了門。
“是有什麼東西。。丟了。”陳楚生看著門口站著的人,話漸漸沒了聲,看著來人的笑臉,好半天才吐出句話“晏晏?”
“嗯,還好還沒過12點。”阮晏安扯著口罩,臉上帶著笑意,語氣也是溫柔的“生日快樂呀,生哥。”
陳楚生沒有說話,伸手將人抱進懷裡,像是用擁抱確認眼前的人不是他的幻想,當阮晏安身上特有的藥香傳來,他終於確實不是假的,阮晏安真的站在他的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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