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解決完了。”蕭處楠看著正在拍落手上的灰的時間,問道,“然後是不是又可以去玩了?”
“我們不是一直在逛著玩嗎主要是再不找個什麼事,讀者快看不下去了。”
“所以接下來我們乾嘛?”
“解決一點曆史遺留問題。”時間沉思。
“什麼意思?上次?什麼問題?”
蕭處楠瞪大了眼睛,他的臉上滿是疑惑和茫然,像是迷失在一片迷霧之中,找不到方向。他皺著眉頭,眼神中透露出對未知懵逼。嘴唇微微顫抖,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又不知道從何說起。整個神情都透露出一種無助和困惑的情緒,讓人不禁心生想笑之情,仿佛剛剛經曆了一場不可思議的事情。他的眼神迷茫,似乎還沒有從震驚中恢複過來,嘴巴微微張開,想要說些什麼卻又不知道該如何表達。他的表情如同一個迷失在迷霧中的人,不知所措地四處張望,試圖尋找答案。整個場麵顯得十分滑稽可笑,但同時也讓人不禁心生好奇,究竟是什麼讓這位原本冷靜沉著的蕭處楠變得如此懵然無措呢?
“我很後悔。我太後悔了。”時間一臉沉痛。
“上一次,有個老冤家還沒來得及解決就被我打爆了。”時間抬眼,目光看向虛空。
“這次嘿嘿。我本來是想從1839一路改世界線改到1949,這次我先跳到1937年吧。”
嗯。
12月。
12日。
南京城下。
火光衝天,炮聲震耳欲聾。
j軍的鐵蹄無情地踐踏這座古老的城市,無數枚炮彈如同密集的雨點一般,從天空中傾瀉而下。每一顆炮彈都帶著巨大的衝擊力和破壞力,重重地砸向地麵。隨著一聲聲震耳欲聾的爆炸聲響起,大地仿佛被撕裂開來,掀起了一片片塵土飛揚、煙霧彌漫的景象。轟炸聲此起彼伏,連綿不絕,猶如一場永無止境的噩夢。人們的耳邊充斥著爆炸的轟鳴聲,仿佛整個世界都在顫抖。每一次爆炸都會引發劇烈的震動,讓人心驚膽戰,仿佛末日降臨。整個城市陷入了一片熊熊燃燒的火海之中。火焰舔舐著建築物,吞噬著一切。濃煙滾滾升騰,遮天蔽日,將原本明亮的天空染成了一片黑暗。空氣中彌漫著刺鼻的煙塵味,令人窒息。戰場上硝煙彌漫,濃厚得讓人幾乎無法看清前方的景物。戰士們在這片硝煙中奮勇作戰,他們的身影時隱時現,仿佛置身於地獄之中。硝煙不僅遮擋了視線,更給人帶來一種壓抑和恐懼的感覺,讓人喘不過氣來。。
c國守軍頑強抵抗,他們用血肉之軀築起了一道堅不可摧的防線。戰士們手持步槍,勇敢地向敵人開火,毫不退縮。然而,麵對日軍強大的空中優勢、密集的炮火以及鋼鐵巨獸——坦克,中國軍隊的抵抗顯得力不從心。
勾軍的飛機在空中盤旋,投下一串串炸彈,炸得城牆倒塌,房屋化為廢墟。勾軍的大炮威力巨大,炮彈呼嘯著劃過天際,狠狠地砸在c國守軍的陣地上,掀起一片片煙塵。而那些坦克則像鋼鐵怪獸一樣,橫衝直撞,摧毀一切阻擋它們前進的障礙。
儘管如此,c國守軍仍然堅守陣地,與勾軍展開殊死搏鬥。
時間來了。
既然他們要用鋼鐵的怪獸碾碎這血肉的長城。
那就給你們唱首歌。
《天外來物》。
時間讓蕭處楠先去了一趟1964年。
1964年10月16日15時。
他們拿來了c國的第一顆原子彈。
蕭處楠回來。
時間佇立虛空之中。
“那個時間線的我們,雖然有了核武器,卻從來沒對j國投放過。對j國第一個投下原子彈的名額倒是被a國搶了。”
時間抬眼一望,眼前似乎出現了一個戈壁灘,一片荒蕪的戈壁灘,綿延無際,天空與大地在地平線處交彙,形成一道蒼涼的弧線。沙礫遍布,偶爾幾叢耐旱的植物頑強地從石縫中探出頭來。風,是這裡唯一的常客,卷起沙塵,發出低沉的呼嘯聲,仿佛在訴說著這片土地古老的故事。太陽高懸,無情地炙烤著大地,每一粒沙子都反射著刺眼的光芒。偶爾,一隻孤獨的飛鳥掠過天際,投下一抹剪影,又迅速消失在無儘的空曠中。這裡,時間似乎靜止,隻有風和沙在不斷地演繹著自然的輪回。
但戈壁灘的耳邊響起歡呼聲。
“這個世界線,第一必須是我們。”
蕭處楠會意,鹿關劍出,把j軍單獨隔出一個空間!
時間打了個響指。
“peng!!!!!!”
爆炸瞬間,時間仿佛凝固。一道刺眼的白光瞬間照亮了整個南京,光芒比太陽還要明亮數倍。巨大的能量在一瞬間釋放,形成了一個巨大的火球,溫度高達數百萬攝氏度,瞬間蒸發了周圍的一切。
衝擊波,以光速擴散,摧毀了一切。坦克像紙片一樣被撕裂,j軍的陣型瞬間粉碎,人們被無情地拋向空中,生命在這一刻戛然而止。巨大的蘑菇雲緩緩升起,遮蔽了天空,將整個j軍陣地籠罩在一片陰影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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