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注意到雷伊的視線。
少女再次看到他的眼神，有些畏縮。
隨即她勃然大怒，那可是人族。
她就算失去了力量，也是超然的存在！
力量，哪裡還有足夠的力量。
就算沒剩多少了。
收服或者乾掉一個被她的幻覺束縛。
實力與普通人無異的雷伊，還是足夠的。
她隻需要一點點時間。
“你是怎麼發現幻覺和記憶篡改的？”
少女沒有再掩飾，因為不需要了。
雷伊對一切清楚到這個地步，就已經確定了她的身份。
“哦？你終於肯承認了。”
隨著這次的詢問，周圍的環境開始褪色。
房間內還是足夠寬闊，卻昏暗無光，大麵積陷入漆黑。
少女自身也出現了變化，頭發是暗沉的淡灰色，依舊披散在地麵上。
容貌保持不變，臉龐似乎纖瘦了一些。
雷伊也沒有隱瞞她的意思，“我不久前剛接觸過一股力量，與你的差不多。”
“沒想到你已經遇到過我的子民了，這確實是意外，隻是，我的力量和它們應該有很大差距，就算了解也不至於能發現才對。”
雷伊當然不會告訴她自己體內就存在那種力量。
他想的是另外一件事。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我不放你，你應該毫無辦法才對，為什麼又承認了呢？”
他發現了少女被說穿事實後，異樣的表情。
現在卻恢複了，就像有了其他的打算。
少女眼神有些複雜。
“我確實沒有辦法，但是，人族，我們可以達成一筆交易。”
“什麼交易？”
“你出乎了我的預料，也用自己的力量突破了我設置的結局。所以，我認同你的存在，你幫我解除封印，我與你訂下契約，賦予你超越一切的力量。”
“哦？”
雷伊露出感興趣的表情，“具體來說是有多強？”
少女見他上鉤，有了些自信。
“你見過我的子民了吧，它們可以靠著吞噬魔力不斷成長，我可以賦予你與它們對等的實力。”
雷伊微微沉吟，“強是挺強的，隻是”
“隻是什麼？”
少女不解，難道雷伊碰到的那股力量沒有成長起來嗎？
“隻是還不夠。”
雷伊想的是被他用自己未來的力量輕鬆碾壓的邪惡力量。
那股力量複製了聖龍，已經無可匹敵了。
可是，對於他來說不太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