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楊雪的聲音。
陳魚麵色又是一白。
她突然想起“好朋友”這三個字,現在想起來真是有些諷刺。
隨後,一道高大的人影堵住了房門,一名五大三粗,看起來足足有一米九幾的壯漢站在門口,看向房內。
這壯漢留著一頭板寸,眼角還有幾道細小的刀疤,凶狠的三角眼,看著便是一個狠茬子。
隨即他的目光鎖定了屋子裡的陳魚,嘴角揚起一抹冷笑:“你就是陳魚?”
王歌將陳魚攔在了身後,厲聲道:“你彆找陳魚的麻煩!你侄子強奸未遂,被怪物弄死了,要是不死的還要去坐牢,你現在怎麼好意思來找陳魚麻煩的?”
安暴皮笑肉不笑,身子一彎,從門口走了進來,那壯實的身軀極具壓迫感:“這裡有你說話的份?你是陳魚的誰啊,男人?”
王歌隻是一名涉世未深的大學生,哪裡是這種在社會上摸爬滾打多年的老油條的對手,當即臉色漲紅說道:“我…我們隻是朋友!”
安暴大步走了過來,一把抓住王歌的領子,像是老鷹捉小雞似的拎了起來,然後一把丟到了身後:“既然不是他男人就給我滾遠點,拳腳無言,一會傷了你不要叫喚。”
“砰!”
王歌被扔出去,狠狠砸在牆角,隻感覺渾身骨頭像是散了架似的,不由發出一陣陣呻吟。
這時,楊雪也從門口走了進來,臉上還帶著報複的快感。
“楊雪,你真是個畜生!”
王歌看到楊雪那張精致的臉,不由痛罵了起來。
楊雪嘴角露出不屑,翻了個白眼:“你這種死舔狗,拚命護主又怎麼樣?人家可瞧不上你,真不知道圖什麼。”
王歌被說的臉頰通紅,想要爭辯幾句,可身體上傳來的疼痛感,又讓他倒吸了幾口涼氣。
此時,安暴已經走到了陳魚身前,他一米九幾的身高俯視不到一米六的陳魚,有種極致的壓迫感。
“陳魚,對我侄子的死,你有什麼想說的?”
安暴嘴角噙著一抹玩味,目光在陳魚身上來回掃視。
陳魚麵色蒼白地搖了搖頭:“我沒什麼想說的,安力他是咎由自取。”
“砰!”
話音剛落,安暴猛地一拳轟在牆壁上,那牆壁頓時凹陷了幾分,出現道道裂紋:“嗬嗬,咎由自取?那我一會打爆你的腦袋,你也是咎由自取。”
“你這樣是犯法的,我要報警!”
王歌一邊忍著身體上的疼痛,一邊從兜裡掏出手機,手都在發抖。
“聒噪。”
安暴臉上一抹暴戾一閃即逝,隨即隨手抓起桌上的一根叉子,反手向後一丟!
“噗嗤!”
這叉子直接洞穿了王歌的手掌,連同他的手機也一同被插了個對穿。
“啊!”
王歌慘叫出聲,血順著手掌滲出,整個人卷成了一隻蝦米。
痛,太痛了!
“嗬嗬,在武者大人麵前閒言碎語,活該。”
楊雪冷嘲熱諷道。
她正是看準了安暴是一名武者的份上,才帶路讓他來這裡的。
你陳魚不是剛傍上一個武者嗎?我現在就讓另一個武者來打碎你的美夢!
楊雪覺得,這安暴看起來比王洛書要壯實得多,想來實力也要厲害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