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威遠候府何天福房中
”誰?”何天福的這個問題居然有人回答他
“喲!不錯嘛,最近功夫有長進啊,我還沒進院子呢你都知道了”屋外傳來一陣豪爽的聲音
這突如其來的聲音本來應該是讓盛海涯和何天福摸不著頭腦,不過彆人不知道是誰但這個聲音何天福卻太熟了
他倆順著聲音走了出去,當然他們一出門就撞見了聲音的主人
一個身披銀色披風麵帶病容的中年人緩步的向他們走來
看見來的人是威遠侯何儘歡,盛海涯主動行禮後識趣地請安道:
“侯爺貴體金安,下官和小侯爺事情已了,侯爺和小侯爺慢慢聊,下官先行告辭”
盛海涯話一說完就往外走,何儘歡也沒其他表態與何天福又回到了房中
“說吧,老爹你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你難得來我這一趟,絕對是有事要說吧”
何天福像看穿了一切一般跟他爹說道
“確實是有事,你在家中這十幾年武功也太稀疏平常了,我決定讓你出去拜師學藝,讓你師父來磨煉你的心性錘煉你的武功。”
何儘歡何儘歡的話音落下,大廳中的空氣似乎凝固了一瞬。
何天福愣住了,隨即他的臉上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激動了起來說道。
“什麼!老頭子你怎麼想的,且不說咱們家就是天下間數一數二的門派,我還出去學?去哪?學什麼?我棄劍改練刀好不好啊?還有這此次的事說不管就不管了?”
何儘歡麵對兒子的激動,卻隻是淡淡地回應:
“這事已經決定了啊,這裡的事你就彆管了,我自有安排。你做做準備明天就走,至於去哪乾什麼你二叔後麵給你說。”
說完何儘歡起身就走。何儘歡走後何天福獨自坐在一個角落裡,他因為父親這一個要求而悶悶不樂。
這小魔王生氣並不是因為舍不得家中富貴,而是放不下家中親人。
他的家紮根京城雖家族人丁稀薄,但卻以家傳武學開宗立派,其門派更是京城第一甚至更是中原武林的三大勢力的一角。
其父更因在當今天子繼位之際,北羌來犯時派出門中所有弟子馳援朝廷保家衛國,此等壯舉獲封天子親封威遠侯兼忠武將軍。
何天福雖然看似紈絝,但內心卻遠超一般的少年敏感,雖家世顯赫但卻也更重親情。
他一直以來雖然在外人看來行事荒誕,但也是他心存正義卻懶得與他人言語之故,不過在他心中他一直以為家中長輩心裡都清楚他的真實想法。
但是今天父親把他“放逐”出門,他感覺父親對於他並不信任。
就在此時有個人向他走來,正當他聽見腳步聲並暗自奇怪會有誰在此時會來他的院子時。
來人卻已經出聲:“小福氣還在生氣呢?”
何天福一聽聲音便知來人是誰,聲音有氣無力的回道:
“二叔,我才不敢生侯爺的氣。
侯爺他英明神武所做決定從來都是無比正確,即正確必定無錯,我又有何道理好生他的氣。”
是的,來人就是他的二叔崔霜熾。
來人聽出了何天福話中的幽怨的意思,心中頓覺好笑,於是一聽邊搖頭邊回道:
“大哥確實沒有錯,要你出門拜師其實是我的主意。”
何天福聽完這話人便愣在當場,他不敢相信讓他出門的人居然是他的二叔。
何天福心中委屈萬分向崔霜熾問道:
“二叔,連你也覺得我在家中憊懶,無甚大誌麼?父親要我去磨煉心性與武功,我隻當他不了解我。但我每次惹事雖都麻煩二叔善後,二叔每每都能準確的說出我的心中所思所想。
我斷不是那外麵瘋傳的狂悖之人,為何也會認為我需要外出遊曆。”
何天福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哀求,他希望崔霜熾能夠站在他這一邊,能夠支持他。
崔霜熾笑著寬慰道:“你的心思我何嘗不明白。
隻是一個男人終究不能一輩子都在父輩的餘蔭下成長,我和你父親曾經也經曆過磨煉,你在京中生活始終有家裡照拂,我們對於你也終究放不下。”
崔霜熾頓了頓,繼續說道:“就比如你練功從不下苦功儘是偷懶,我們對於你太過寬容,始終下不了狠心,放你去道聖學院應該對於你的武功進境也大有好處。”
何天福聽過解釋心中稍微釋然,但是心中牽掛一時半會也放不下憂心忡忡道:
“原來你們打算讓我去道聖學院麼,千年劍門確實是個好地方,但我隻是放心不下父親,父親他的身體你也知道。”
崔霜熾微微一笑,對何天福安撫道:
“我對於大哥的身體情況我是有把握的,有我在你不用擔心,我是不會離府的。
大哥是朝廷封的威遠侯,隻要沒人想在京城跟朝廷翻臉,那就翻不了天。
最多也就隻能在私底下偷雞摸狗,我和大哥都心中有數,萬一有什麼事情我和大哥會想辦法解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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