竺州,道聖山下小鎮客棧
在烏城休整一晚後何天福繼續朝著道聖學院出發,一天後何天福來到了道聖學院山腳下的小鎮裡的茶酒客棧,準備在此歇息一晚後第二天一早再上山。晚上客棧一陣嘈雜,住在二樓的何天福探頭看向客棧的一樓,隻見一群白袍人在和客棧掌櫃寒暄。在旁偷聽後何天福發現下麵的白衣人都是道聖學院的門徒,他們下山來是日常采買的,今天準備再此歇息一晚卻在這裡遇見了趕回山門的王沉和王浮兩兄弟,是以要了些酒菜小酌一番。
何天福注視著這幾個少年,特彆是其中有武林泰鬥號稱最傑出的弟子,怎能不引人注目,可他們也沒多作停留,大約一炷香的時間用完飯後就各自回房了。聞名不如見麵親眼所見之後,這王沉給他的感覺十分淳樸,淳樸得太過平凡讓他沒有任何的記憶點。相反的王浮卻是給人的感覺太過深刻,他渾身散發出一種生人勿近的氣息,看他一眼都覺得一陣寒意透徹心脾全身汗毛直豎,雖然感覺上與肖神客給人的感覺類似,不過不同於肖神客單純的冷,王浮給人的感覺中還夾雜著一股敵意。這王家兩兄弟還真是與眾不同,而那第三人的快劍小崔,也越發勾人興趣到底會是怎樣的一個人物。
翌日,何天福出發上山,剛走到客棧的大門處就發現王家兩兄弟已在此處準備出發。何天福於是上前搭話道:
“二位兄台且慢。”
王家的兩個兄弟聞言回頭駐足看著出聲的人,似是在回憶是否認識此人時。來人又開口道:
“二位兄台應該是道聖學院的人吧。今天一早先前那批道聖學院的諸位兄台已先於二位出發,可似是沒有回山門,我此來是為上山前往道聖學院求學,二位如是上山不知在下是否能同行。”
二人聽聞後對視一眼,然後王沉點頭道:
“我兄弟二人正是要回山,如若兄台不棄可以與我們同行,不知兄台如何稱呼。”
何天福笑道:
“那可真是太感謝了,在下初入此地,二位兄台如能替小弟我引路那可真是幫了我大忙了。在下何凡不知二位兄台尊姓大名。”
就這樣兩人一路邊走邊聊,王浮在一旁靜靜看著沒有開口。何天福簡單告訴了王家兄弟此來是為拜師道聖學院,而王沉也簡單的向他介紹著學院。
道聖學院共分為5個區域,中間是演武場、大殿等公共設施。北邊是國學院通常稱為聖院,南邊是道學院通常稱為道院,東邊則是山門,而西邊是山林禁地,從來沒人進去過。
王沉順便也給何天福說到學院的曆史,道聖學院很久以前隻是深山裡的一個道觀,不過恰逢亂世有一群書生避難走到了這個道觀,當時的道長與帶領書生的先生一見如故許多理念都甚是相同,是以那群書生就留了下來,這才有了道聖學院。雖然大道相同,但對於大道未通的人而言儒道終是有彆。是以有了南北的‘道’‘聖’兩院。
當然何天福也告訴了他倆不少京城之事包括那個所謂的‘工’的複仇,聊著聊著他們已到了山門。守門人看見來人出聲阻攔道:“來者何人?”
來人雖未回話,但是一個長發飄飄長相俊逸的守門人卻已看清來人立馬上前請安道:“師弟陳晨見過二位師兄,師兄安好。”
依舊是王沉回話道:“師弟安好,我二人先回北院報告。這位何兄有書信要交院主,請師弟為何兄帶路。”
一旁何天福附和道:“有勞陳師兄引路,多謝二位王兄帶路,在下感激不儘。”
隨即何天福一路跟隨陳晨穿過了演武場來到了中央大殿,陳晨把書信遞進去,不多時何天福就被道聖院主叫了進去,大廳裡除了陳晨就站著一個頭發花白可精神抖擻的老人,向他問話道:
“你就是何凡?侯爺信中說讓你拜入我山門,我學院分為南北兩院,不知你想入哪院?”
何天福回道:“稟院主我乃世間俗人,南院道法高深,可若小子並無道緣入了南院恐有不妥,是以小子想去北院。”
道聖院主喚道:“也好,陳晨就是北院的,陳晨你帶他去北院,今天起他就是北院的人了,順便你給他介紹一下我院。”
兩人一路上邊走陳晨一邊給何天福做介紹,不過多半在來道聖學院的路上王沉給他說過了,但也有不少沒有說過的。比如道聖學院雖是武林泰鬥但是門中弟子卻非隻是學武,也有專習道法的道士,還有隻習儒術的書生,這類人數量還不少,隻是這類人都有個特點就是喜歡埋頭在自己的世界裡作學問,不大喜歡外出。還有武功道聖學院最著名的就是南北兩院雖都是劍法可風格卻截然不同,外人其實不知道‘道’‘聖’兩院的武功雖看似不同,其實口訣都是一樣的,看似南院武功飄逸北院武功穩重但卻都是一部功法。而道聖學院的弟子一般行走江湖的都是北院學生,南院的學生則不常出於江湖,是以江湖上常說的‘道聖三劍’,其實也隻是北院學生,而南院學生在江湖上留名的真要說的話也不是沒有,不過那一個現已叛出學院,那人就是鼎鼎大名的化極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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