竺州,米求城
崔豐與何天福兩人相對而坐,氣氛似乎有些微妙。
一眼之後崔豐放棄似的搖了搖頭歎了口氣,無奈的開口說道:
”好吧既然穿幫了,我就不演了
不過話說回來我真是白疼你了,天兵你一眼就認出來了,自你上道聖開始一直到今天,我和你一個院中朝夕相處,不光如此我還為你指點武功,你都沒有半點察覺,你可真是傷透了為兄的心啊”
見崔豐故作傷心的樣子,何天福可沒有吃他這一套,反而倒打一耙的反駁道:
”你才變了,我來了這麼久你都不坦露自己的身份你可知道這些年我有多想你們嗎?你倒好我送上門來了你都還穩得住”
顯然要和我們的邏輯鬼才何天福過招,崔豐明顯還不夠格一個回合就被’殺’得無話可說
不過嘴上說不過可不代表他沒招了,隨後隻見他捂著腹部’哎呀’了一聲
這一下形式立馬就翻轉了,雖然何天福知道他是裝的,但是沒法這招他吃
“好了,你彆裝了我不追究了二哥找你打架的事也是假的,他知道你還傷著這時他是不會找你麻煩的”
聽見何天福說他不追究了,崔豐立馬把手拿開放到了何天福的頭上輕輕的摸了摸,隨後語重心長的說道:
”知道了,但是今天你我相認這事還是要保密,反正有我在也沒人能在道聖欺負你”
“好吧就聽你的不過你打算什麼時候傳我扶風三式啊,我看你打倆老頭的時候那兩招可是相當拉風啊”
何天福話頭一轉打起了扶風三式的主意道:
“扶風三式?算了吧你還是彆打它的主意了彆說我現在隻是一個親傳弟子,我就算是接了師父的位子我也不敢擅自把它傳給你”
“而且藏經閣裡有這麼多的武功可以練,遠的不說就說那本無名劍法你都還未完全習得道聖武功源遠流長且夠得你學的,你就先彆好高騖遠盯著扶風三式了”
崔豐好言相勸說道
“說起那本無名劍法,該不會是你編的吧裡麵居然隱隱有著曲陵劍府的影子,起先我還在奇怪呢,那裡怎麼會有這種東西,看來那玩意兒就是你弄得吧”
“是啊,那東西就是為兄為你量身定做的原本我現在就集兩家之長,再經過三年的江湖實練後方才總結而出,你且好好練吧這都是為兄現階段的武學精髓”
兩兄弟相認不久自然話有不少。
兩人在崔豐的房中通宵達旦的聊了一整夜第二天兩人雖然臉上都頂著一雙熊貓眼出發,但是精神頭還算不錯,並沒有拖慢回程的進度
話分兩頭。
京城,威遠侯府的書房內,燭火搖曳,光影斑駁。
另一邊京城威遠侯府威遠侯何儘歡的書房中,此時房中白色儒衫的文雅書生把手中拿著一封信遞給了身前坐著的消瘦大漢
“雖然天兵為了護住小福氣被逼出現在明麵上了,不過此事問題不大,本來天兵就是我私下派去保護小福氣的暗樁
不過天兵信中所寫的那兩個奇異的佛道二人組我卻沒有多少頭緒大哥你對此二人的來曆可有何想法”書生問向對麵那個病容男子
何儘歡接過信眉頭緊鎖,略微思索後病容男子回話道:
“那道人我猜應該是那’采花羽士’,那家夥曾說他會什麼雙修之道,再加上他知道豐兒是嶽龍吟的弟子後表現的變化,我猜應該是當年被嶽龍吟打得滿江湖到處抱頭鼠竄的那個’淫黃冠’“
他頓了頓,繼續分析道:”至於和尚可能是兩禪院的吧,不過也說不準”
聽完何儘歡的分析,崔霜熾抬頭望著天花板順著這條線索邊思索邊應道:
”恩,經你這麼一說像,確實像鬼魅般的輕功,也很像他的拿手武功’魍魎夜鬼行’但是當年有傳聞說他被嶽龍吟到處追趕逃到西北荒漠了嗎,不過信上又說他倆是從南方而來。“
他眉頭緊蹙,繼續道:
”那他就沒有投入化極客棧麾下,可這麼長時間又是誰收留他的呢?該不會是’工’吧”
“確實有可能,這家夥二十年前就是個魔頭突然出現還真是個麻煩,那個和他一起行動的和尚估計也不會簡單幸好的是這兩人的特征太明顯很容易查到,我讓張叔聯係一下我們京城外的幾個堂口,讓他們關注這兩人的行動”
何儘歡拿定主意後說道
就在兩人說完正事後,何儘歡端起桌上的茶杯,輕輕吹了口氣,然後緩緩放下,望向崔霜熾開始八卦道:”劍與刀都出鞘了,你覺得誰強?”
崔霜熾聞言輕笑一聲言道:
”你還有閒心關心那兩個臭小子,你還是做好心理準備吧搞不好過年的時候你那寶貝兒子會給你帶個兒媳回來”
崔霜熾的這一言,似乎提醒了何儘歡,何儘歡於是言道:
“對了,那位叫李飛嵐的小姑娘查出什麼了嗎?上次你花了十分的力氣都沒找出什麼線索,隻知道她和她那幾個隨從是自南方渡江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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