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威遠侯府崔霜熾院落
剛下朝的何儘歡一路不緊不慢地向著崔霜熾的院落走去,他剛剛一走進崔霜熾的房間就嚷嚷道:
“哪兒呢?人在哪?讓我好好瞧瞧”
屋中的兩人聽見何儘歡所言立馬明白他說的是什麼意思,何天兵立馬麵向何儘歡跪下拜道:
“孩兒何天兵,拜見父親大人孩兒常年沒有在父親膝下儘孝心中有愧,不知父親近來身體可還安好”
何天兵說道最後’安好’兩個字時,他方才保持跪姿抬起頭來隻見他眼中含淚連素日裡不曾離手的’拾骨’也不自覺的扔在了腳邊
見他如此,何儘歡連忙上前扶起了他然後在他的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重重的在何天兵身上拍了拍道:
“好,好,好咳咳咳”
一連三個好字道儘了何儘歡對於和義子久彆重逢的欣喜他這一陣咳嗽反倒讓房裡的另外兩人緊張了起來
“父親!二叔你快幫忙看看”
何天兵連忙起身抬手攙扶著身形有些搖曳的何儘歡
同一時間坐在正位上的崔霜熾也立馬站了起來,脫口而出的叫了聲”大哥”然後他繞過麵前的書桌,來到了何儘歡的麵前為他把脈,隻見崔霜熾隨著時間的流逝眉頭越是緊皺
“大哥,看來我這個藥方對你的身體已經沒有什麼效果了我要另尋他法了”
崔霜熾把手拿開搖著頭說道
“那沒辦法了,隻有麻煩賢弟你了嗬嗬”說著何儘歡苦笑一聲
然後兩人把何儘歡扶到了剛剛崔霜熾坐著的位子上坐下來休息
“嗬嗬,你們也不用這麼緊張,一天到晚人參靈芝等好東西不斷地往我身體裡麵塞,我哪有這麼容易出事啊”
何儘歡雲淡風輕的說道
見他如此不以為意,於是崔霜熾急道:”大哥!”
何儘歡擺擺手打斷話題道:”天兵給我說說你這些年是怎麼過的吧”
“是”何天兵回應後便慢慢說著學武練刀,然後在山中和師父度過的歲月,一直到最近下山接到二叔的指令在暗中保護小弟的安全
“恩,天兵辛苦你了那兩個襲擊你們的人,二弟已經查清楚了,是淫黃冠和噬人僧,不過他們應該不會再有機會來找你們的麻煩了”
“我倒不怕他,而且他好像欠我師尊一個人情,他應該不會為難我隻是在上次之後我也聽聞了一些他和道聖院主的往事,如果大哥遇到了應該會有大麻煩吧”
“這你就不用操心了,豐兒的武功如今應該不比你差,還輪不到你來替他操心至於你說的查信鷗之事,我在朝堂之上另有安排,現在就依二弟的意思把他押在曲陵劍府的地牢裡,待我向朝廷揭發其罪行後再將其移交刑部”
“是,父親過完年之後不知還有沒有需要孩兒操辦之事”
“過完年再說吧咱先好好過完年才是當前大事,今天我已經吩咐了管叔晚飯吃你最喜歡的餃子,我們等著小福氣回來今日就可以提前過一下年了哈哈哈”
“隻可惜啊,隻有你一個人回來了,那三個孩子還天各一方不知何時才能回家團聚”
聽見何儘歡的歎息崔霜熾出言寬慰道:
“大哥切莫傷感,天兵這不是回來了嗎那幾個孩子相信不久也快回來和我們團聚了”
順著兩位長輩的談話何天兵也陷入了回憶之中,回憶中不僅有小時候的小弟何天福和大哥崔豐還有兩個小孩,不過在他的回憶中這兩個小孩和衣著華麗的何天福及崔豐不同,記憶中的他們和自己一樣渾身臟兮兮的衣著破爛活脫脫的三個小乞丐
他們三人除了造型一樣以外,其實他們三人的身份也是一樣的,都是威遠候何儘歡兄弟的養子如果不是何家身為孤兒的他們恐怕早已死在了街頭,更彆說他們能在何家品嘗到本就不會屬於他們的家庭親情
被勾起回憶的何天兵此時不僅想到那兩個人現在在哪裡又過的怎麼樣
另一邊的何天福坐著馬車來到了曲陵劍府,曲陵劍府是他何家的祖業,雖然現在他們都住在威遠侯府,但曲陵劍府才是他何家的根
馬車來到曲陵劍府門前,看門的弟子一看馬車是威遠侯府所屬立馬振著精神整個曲陵劍府的弟子都知道能坐侯府馬車前來的隻有三個人,掌門何儘歡、二爺崔霜熾、少掌門何天福。
少掌門何天福被掌門禁足中大半年都沒有出過門,二爺崔霜熾上午剛才離開,此時來此的人自然不言而喻。
可是在他們注視下從馬車出來的人卻是身著粗布麻衣,正在他們疑惑此人是誰之時,那人已主動出聲招呼道:
“張爺爺在嗎?”
他們看清來人的樣貌後驚訝了,首先是他們沒想到何天福會突然出現,而且還是以這副造型出現在人前。
“喂。你們乾嘛呢,我跟你們說話呢。張爺爺他到底在不在呀?”
見他們兩人不答話,何天福不耐煩的又問了一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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