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鳥語山鳳凰寨地牢
“既然這位兄台執意要將我們留下,那就隻有恕在下失禮得罪了。”
崔豐比了個請的手勢後抬劍做出了個起手式。那國字臉男人無奈的搖了搖頭後說道:
“我這個人最怕麻煩了,你們怎麼就不能配合一點呢。又要讓我花一番功夫。”
說完他從身後亮出一對雙鐵鉤拿在手中。見他亮出兵器崔豐也沒再多等給何天福使出個眼色後提劍殺去。眨眼間兩人打成了一團,趁著兩人纏鬥期間何天福帶著幾人趕緊摸出了地牢。
出了地牢後何天福發現山寨的人都在廣場開著宴會。仿佛是在開著慶典慶賀著什麼,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的都在廣場上吃著喝著唱著跳著好不熱鬨。但是他們從地牢逃出來後就貼著牆角緩慢移動沒有往人群裡鑽,然後暗暗地觀察著寨子中的崗哨,尋找脫逃的機會。
正當他們在這個龐大的山寨裡轉過來轉過去的時候時,那兩個在地牢裡打鬥的人把地牢打爛跳了出來,所有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給嚇住了。
隻見那兩人出來後一人一邊站在兩棟房子的房梁上。兩人雖然身上都沒有什麼傷可是身體卻都灰頭土臉的十分狼狽,
崔豐口中喘著粗氣胸口起伏的問道:
“兄台如此厲害,在下十分佩服不知兄台可否告知在下姓名。”
“小哥你也不弱,我是鳳凰寨五當家倪前行,小哥你呢?你又是誰?”
倪前行答後反問道。
還沒等崔豐回答一個粗獷的聲音打斷道:
“五弟,誰讓你一天都躲在地牢裡偷懶吧。功夫不長進現在好了吧連一個後生都打不過。”
一個長發狂野的男子看著灰頭土臉倪前行絲毫沒有擔心,言語中似乎還有著幾分嘲弄的意味在裡麵。
仔細看去這個這個男人坐著的地方位於廣場的正中央,正中央除了他正斜靠坐著的第四把交椅外,還有四把椅子但是基本都是空著的。目前有人的就隻有正在說話的第四個和第二把椅子上坐得有人。
第二個椅子上坐著的是一個大胖子,肥頭大耳的絲毫沒有理會周圍正在發生的事,隻管埋頭吃著麵前堆得像小山一樣的食物。
“好你個吳老四,看著我在這裡苦戰你還在這裡說風涼話。這人可不簡單啊,我累了你來接手。”
“咯咯咯,你這是在求我?咱們之間可沒有插手他人事的先例啊。”
笑著說完後吳老四右手舉杯越過了中間的第三個空椅子,和第二把椅子上的胖子碰了下杯同時道:
“二哥,乾。”
那胖子看似不理外事專心吃飯,但在吳老四伸手過來的時候他也同時舉杯迎了過去。
看著吳老四絲毫不為所動的樣子,該吃吃該喝喝。倪前行收了手中的雙勾,一下就跳進了廣場中的第五把椅子上坐著,然後大聲向著對麵的篝火喊道:
“老大,這事你可是看著的啊,山寨防務向來都是他吳老四負責。寨子裡混進了人,這可是他的管轄範圍。他現在不管那我也不管了啊。”
原本和倪前行對立的崔豐被倪前行被這突然的舉動給整懵了,不過在片刻後他的眼角餘光掃視到了何天福他們,發現他們還在這個寨子中沒有逃出去,他頓時感到頭都大了。
他在心中不停思索著現在該怎麼辦,是繼續在這裡拖延時間、還是立刻出逃伺機再回來救他們、亦或者跳下去大鬨一番後把山寨的人引出為他們製造脫困時機。此刻無數的方案在他的腦子中旋轉著。
還沒等他在三個方案之中做出決斷就有人替他做出了選擇。圍著篝火前跳舞的人們中的一個男子在這時從人群中走了出來。
不得不說這鳳凰寨寨子裡的人心態還真是好啊,他們除了當時崔豐和倪前行破出地牢那一下嚇著了眾人,除此以外他們全程做著自己的事,絲毫沒有被他們的戰鬥所影響。甚至就連負責山寨的防務人員都沒有出來一個,他們都在自己的崗位堅守著,該巡邏的巡邏該放哨的繼續放哨。
“好了,五哥。你就歇著吧,你和四哥坐這麼近你再敢挑釁他,如果四哥揍你可沒人攔的下啊。”
一個裸著上半身但是大腿兩側綁著許多的兵器的青年輕飄飄的說道。
“四哥你也不用動,就和五哥好好的喝兩杯吧,你倆同桌的機會一年到頭也沒幾次。這小子就交給我了,老子也好久沒動了,剛剛跳了舞權當熱身,正好拿他來玩玩。”
對於這個約莫三十歲左右青年人的決定周圍沒有任何人反對,包括此時正在廣場中心的椅子上坐著吃喝的三人
話一說完他就這樣裸著上半身慢慢的從圍著篝火跳舞的人群中走了出來,這初春的時節空氣中仍還有些微冷寒,可他還是半裸著上半身他的這幅打扮在周圍人中相當惹眼他往外走的時候人群自動為他分開出一條寬闊的道路,這時何天福他們才看清了這個男子的身材樣貌
這男子身材健碩全身肌肉分布勻稱,可最吸引人眼睛的卻不是他那極好的身材,而是紋在他身上的一條貫通前身後背的巨大龍紋他的麵上五官立體分明,和他身體一樣極好的身材被紋身掩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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