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禹州丹陽縣丹陽男爵府
何天福被李飛嵐拖住在房間中暢飲,和心上人一同飲宴他早就忘了要跟蹤崔豐夜探男爵府之事
兩人本是酒友,但自‘道聖農忙’之後兩人尚未有機會再在一起喝酒,這久違了的對飲也讓兩人的氣氛好了起來
美人近前,佳釀下肚饒是何天福自小就練得有些酒量,但想起在那逍遙仙宮的水中之吻的那一幕,他不知不覺間也有了些醉意,不知他到底是醉的杯中之酒還是醉的眼前這人
昏昏沉沉之間何天福終於趴在了桌上,李飛嵐看著對麵趴在桌上的何天福把杯中酒一飲而儘後,放下手中酒杯疑似自語的說道:
“崔師兄,你拜托的事我做好了,勞煩師兄把他挪上床吧”
崔豐應聲推門而入,看著攤在桌上的何天福笑道:
“有勞師妹了,若不把他放倒了,他是不會老實的”
“師兄多加小心,師妹就不給師兄添麻煩了,如有危險還望師兄立馬撤回,我等雖不才但也當與師兄共進退”
“師妹放心,我自有分寸”
說話間崔豐已經抱起不省人事的何天福把他放回了床上,仔細的幫他蓋上了被子後,從腰間拿出了那塊有著不同尋常味道的麵巾係在了臉上
白天時已經探明了男爵府所在,崔豐一路施展輕功前往至於盯他們梢的那些人,崔豐也早已有所掌握,找了個他們無法察覺的死角他便跑了出來
這一路上的巡邏力度不比白天少,但是以崔豐的武功這些尋常兵丁自是發現不了,不多時他就來到了這丹田男爵府
江湖俠士夜探他人宅邸自是不會從正門進出,崔豐直接高來高往越牆而入進入宅邸後崔豐行事自然變得小心不過十分反常的是男爵府內卻沒有什麼巡邏的人,可能是他們把重點都放在了城內
穿過兩個廊亭後維獨中間一個的屋子燈火通明於是他就一躍而起上了那間房子的屋頂,隻見他躡手躡腳的在屋頂上慢慢移動著,直到他移動到屋頂中央的他才選了一塊瓦片揭開觀看屋裡的情況
隻見屋中一個身著應朝官服的酒糟鼻男子坐在主位上,在他相對的是一個全身黑色連腦袋也被一個黑色兜帽給罩住的人此時兩人在屋內正在進行密談
站著的那個兜帽男子聲音十分低沉,對坐著的酒糟鼻老人說道:
“爵爺雖然您才經曆喪子之痛,某這般催促貌似不大通情達理,但某還是要多嘴問一句您這邊操練得如何了?”
對麵的酒糟鼻老人麵對這個全身漆黑的男子連忙態度恭敬的應道:
“此事使者大人大可放心,還請使者大人回去後向殿下稟告,老夫這邊一切順利毋庸擔心”
酒糟鼻老人沉吟一下後馬上又接著說道:
“但是使者大人,我等今年來頻頻暗中操練,雖然我已儘量掩飾,不過此事也已快到極限特彆是在應朝江湖人士特彆難以管理,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老夫猜想應該快要瞞不住了”
雖然酒糟鼻老人話中之中透露出十分急切的意思,但是那個兜帽男子卻依然不慌不忙的回道:
“還請爵爺放心我等目前進展順利現在還望爵爺能夠繼續忍辱負重耐心蟄伏,爵爺放心距離大事之期亦不遠矣”
“好,那老夫就靜待殿下的好消息了”
“爵爺辛苦了,梁家世代忠良,某定會向殿下轉述爵爺忠心,待成就大事之後殿下定會為爵爺大加封賞”
間隔了一拍之後黑衣人再次開口說道:
“不過看來爵爺的有些工作還尚未做到家啊,不過這一次就算我代殿下為爵爺下的頭賞不過爵爺這種事隻此一次下不為例”
那兜帽男子把說完話後,藏在鬥篷之下的手對著屋頂的方向扔出了一把小刀
那飛刀當然不是隨意扔出的,它飛去的目標不偏不倚恰恰好就是屋頂崔豐
藏在屋頂的崔豐麵對這突如其來的變化也是大驚失色,不過他勉強還是能反應過來的,倉促之間他連劍都沒有拔得出來,隻是使用劍柄將其彈開
不過那個兜帽男子也沒有就此作罷,緊接著就突破屋頂,一躍而起來到了崔豐的麵前此時兩人麵對麵的站著,雖然兩人麵對麵而立,但是彼此都不知道對方長什麼模樣崔豐自不必說臉上蒙著何天福給的那塊有味道的麵巾,而那黑衣人兜帽下的臉上也套著一個純黑的麵具
不過這相持的時刻瞬間即被打破男爵府的所有人手都被那個兜帽男子突破屋頂的聲響吸引而來同時屋裡的梁師武也看到了藏在屋頂的崔豐,他的臉色立馬大變同時跑出屋外向周圍的手下呼喝道:
“來人啊,快來人有賊人入府行刺本官,快給配合本官的貴客把那賊人給我亂刀砍死”
周邊所有聚集過來的侍衛聞言也看向了梁師武指著的屋頂方向,但落在他們眼中的是屋頂兩個黑衣人相對而立,一時之間也搞不清梁師武口中說的那個賊人到底是這兩個黑衣人中的哪一個,梁師武的貴客又是哪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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