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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旺旺在心裡盤算著藥效發作的時間,眼看著時間快到了,她卻還沒能找到機會帶走墨麒肆。
因為牧時嶼也在。
雖然牧時嶼不認識她,但是他在場,她勢必沒法帶走墨麒肆。
得想個辦法先把牧時嶼引開。
或者直接找個借口把墨麒肆帶走。
可是找什麼借口才能讓他跟她走?
馮旺旺思考著。
想到今天看到的,墨麒肆對顧含舞的寵愛……
或許,能用她做借口?
去告訴墨麒肆,她出事了?
隨即,馮旺旺又搖搖頭。
不妥。
牧時嶼是醫生,而且據她觀察,他對顧含舞也頗為關心。
若是她現在去跟墨麒肆說,顧含舞出什麼事,牧時嶼肯定會跟著一起去。
還是得想辦法先把牧時嶼引開!
時間一點一滴地過,馮旺旺也越來越著急。
歡夢似乎在開始慢慢發作了,墨麒肆靠在沙發上,單手撐著腦袋。
顧含舞已經跑出了他的視線範圍,不知道被陸卿瓷帶去了哪。
不過有宋岑跟著,還有黑黑這隻護主的神獸,倒也不用太擔心。
抬手看了一眼時間,墨麒肆打算再過一刻鐘就去把某隻調皮的小草精拎回來。
小姑娘往常都是十點多就睡覺,也差不多該帶她回家了。
揉揉額角,墨麒肆覺得頭有些暈。
一隻骨節分明如白瓷般的手從額角往下滑,落到了領帶上。
抓住領帶鬆了鬆。
墨麒肆感覺渾身都有些燥熱。
心底似乎有股難言的**,在叫囂著想要衝出身體。
注意到他的動作,牧時嶼轉過頭看向他。
“肆哥你怎麼了?不會是喝多了吧?”他開口問道。
墨麒肆隻是鬆了領帶,揉著額頭,低垂著頭,沒有回答。
“不會真喝多了吧?肆哥的酒量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差了?”
牧時嶼嘀咕道。
想到已經臨近月底了,保險起見,他對墨麒肆說:“肆哥你在這休息會,我去叫雲姨讓人給你煮點醒酒湯。你彆喝酒了啊,快到月底了,你這幾天也應該少喝點酒。”
說完他就起身走開了。
好機會!
見狀,馮旺旺慢慢走上前。
然而還未等她走近,墨麒肆卻突然站了起來。
身上的燥熱以及難以壓製的衝動讓他無比渴望見到顧含舞。
就現在,很想見到她。
想抱她……
想親她……
想……
欺負她……
墨麒肆不是傻子,身上這種突如其來的變化讓他明白自己是被算計了。
他努力壓製著,但他感覺自己快要壓製不住了。
現在最主要的事,就是找到他家小草兒,帶她回家。
至於算計他的人,明天他自會處置!
努力保持著清醒,墨麒肆朝著顧含舞離開的方向走去。
馮旺旺見狀,立馬跟了上去。
她端著托盤假意在宴會廳走動,實則一直不前不後跟著墨麒肆。
……
見到墨麒肆從沙發上起來,宴會廳的人又開始想借機與他攀談,都朝他走了過去。
墨麒肆擰眉,不悅地看向想靠近他的那些人。
一身冷冽的氣息逼退了所有人,一時沒人敢再上前。
想攀上肆爺是真,但他明顯不想搭理他們,他們哪裡還敢上前去觸黴頭。
萬一沒討好他,反而得罪了他,到時候遭殃的,可就不隻是他們自己,還有可能是整個家族。
不敢惹不敢惹……
其他人不敢上前,馮旺旺卻沒有那麼多顧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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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把墨麒肆帶走,她這藥就白下了!
她孤家寡人一個,今晚本就是孤注一擲!
成了,從此成為人上人!
敗了……
她不允許自己失敗!
不管怎麼樣,她今天晚上一定要成為墨麒肆的女人!
顧不得其他,馮旺旺咬咬牙,快步走上前。
她掐著嗓子,用黏膩的聲音說:“肆爺,您是不是酒喝多了不舒服?我扶您到樓上休息吧。”
伸手想去攙扶墨麒肆,還未碰到他,墨麒肆就快速閃開。
“滾開!”他冷聲嗬斥道。
身上越發滾燙,心底的**叫囂得更厲害,他現在隻想快點找到他家乖乖。
悄悄有人不長眼,非要往他跟前撞。
心裡沒由來地升起一股怒火,裹挾著一股想見血的衝動。
心情越發煩躁,周圍的人變得礙眼,四周的聲音變得刺耳……
墨麒肆的眼底突然閃過一抹紅色。
這是他發病的征兆。
該死!
他暗罵一聲。
怎麼會在此時發病!
難道是被下藥的緣故?
不行!不能去找乖乖了,不可以嚇到她。
在理智徹底被吞噬之前,他得把接下來的事情安排好。
強撐著保持冷靜,墨麒肆調轉方向,朝宴會廳後方的廚房走去。
剛剛牧時嶼說去給他做醒酒湯,此時應該是在廚房。
隻要找到他,就能把一切安排好。
然而歡夢的藥效一發作,來的越發猛。馮旺旺在心裡盤算著藥效發作的時間,眼看著時間快到了,她卻還沒能找到機會帶走墨麒肆。
因為牧時嶼也在。
雖然牧時嶼不認識她,但是他在場,她勢必沒法帶走墨麒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