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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我今晚過來，就是來和你說乖乖和你徒弟的事。既然你自己已經想通了，我也不用再勸說了。”
墨麒肆站起身，正想離開，突然又想到另一件事。
他重新坐下，看向司翊，又說：“我與冥王那老東西還算有點交情，如果需要，到時候去冥界我可以替你問問。”
“但能不能問到有用的信息，我也不能跟你保證。”
司翊心裡燃起一點希望。
“嗯。”他點頭，“謝了。”
“我也是為了乖乖。”
墨麒肆瞥了司翊一眼，眸帶憐憫：“我家乖乖太善良了，她覺得你很可憐，所以也希望能找到你的徒弟。”
司翊：……
那是什麼眼神！他很合理懷疑墨麒肆是故意！
如果是小徒弟親口對他說，覺得他好可憐，司翊不覺得有什麼。
可這話從墨麒肆嘴裡說出來，還有他那眼神，怎麼就讓他那麼想動手呢！
捏緊拳頭，保持微笑，司翊努力忍耐著。
他是含含的夫婿，含含護夫，不能動手，不能動手……
“而且正如你所說，你的徒弟與乖乖肯定是有關係的。”墨麒肆接著說。
“或許……真和我所猜想的一樣，她前世和乖乖是孿生姐妹。”
輕輕歎息一聲，他又說：“乖乖以前還是祈願仙子時，便很渴望身邊能有家人陪伴。”
“她現在雖然沒有前世的記憶，但若是知道自己前世有個孿生姐姐或者妹妹，肯定也會很高興。”
“我做的每一件事，都隻是為了她。”
“這一世，我隻希望我的乖乖每天都過得開心，每天都能陪在我身邊，這樣就足夠了。”
想到前世顧含舞為了讓他轉世而生，自己卻消散於天地間……
墨麒肆臉上儘是哀慟之情。
他欠他的乖乖，太多太多了……
多到，便是生生世世用來償還，他也覺得不夠。
他隻願此後每一世，皆能與她相認，相愛。
皆能，護她安樂，與她偕老。
看著沉默下來的墨麒肆，司翊猶豫片刻，開口問：“你與含含……當年是如何出事的？”
墨麒肆冷笑一聲。
“被天族那對道貌岸然的狗父子算計了。”
“他們覬覦乖乖體內的戰神之力，借著她與我在一起為由，發動仙魔大戰。戰場中更是違背仙魔兩族的約定，取出滅魔箭。”
“滅魔箭滅的是魔，當時那狗兒子卻把箭矢對準了乖乖。”
“三箭齊發，我發現之時，箭已經射出，我隻來得及擋在她麵前。”
聽到這，司翊突然開口說道：“你衝動了。含含當時既是祈願仙子，滅魔箭對她便不會起任何作用。”
墨麒肆瞟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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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但我沒法眼睜睜看著她在我眼前受傷。”
他懶懶地靠在椅子上，開口，語氣慵懶：“師父您老人家沒愛過人，哪懂我們這些小年輕的情情愛愛。”
司翊：……
抬手一揮，書房的門被打開。
司翊指指門口：“走吧。”
狗嘴吐不出象牙，他不想聽他說話了！
墨麒肆嘖聲道：“不是想聽故事嗎，講了一半就趕人。狗脾氣！”
“挺好，繼續保持，這樣我家乖乖就不會對你有什麼好印象了。”
司翊：……
“趕緊走！彆逼我給含含挑選彆的夫婿。”
這人他是一刻也不想留了！
這故事他也不想聽了。
其實後麵發生了什麼，結合當年他聽到的隻言片語，大抵也能猜出來。
畢竟那場戰爭，天族損失慘重，堪比戰神夫婦身隕的那場戰爭。
天界太子被殺，天帝也被重創。
也是在那次戰爭之後，天族漸漸衰落。
這些事情他多少還是知道一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