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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練過後幾天,其他係的遮陽棚也都搭建完畢。
按照宋岑安排好的,嚴希繁所帶班級的遮陽棚是最後一個建好的。
教官們都知道遮陽棚是墨麒肆出資安排人搭建的,嚴希繁自然也知道。
看到他們那邊是最後搭建的,她很生氣。
她把賬算在了顧含舞頭上,認為是她跟墨麒肆說了什麼,墨麒肆才讓人最後搭建他們那邊的遮陽棚。
而實際上,顧含舞對這一切毫無所知。
嚴希繁一生氣,受罪的是她帶的那個班級的學生。
學校論壇上每天都有誇獎顧含舞的帖子,嚴希繁每天都會去論壇上逛一圈。
她受虐般地看著彆人誇顧含舞,心裡滋生了一個又一個陰暗的想法。
氣無處撒,便隻能撒到學生們身上。
即便遮陽棚搭建好了,但很多時候,她還是讓學生們在棚外訓練。
豔陽高照的天氣,其他班都轉移到了棚裡,他們班那幾十個學生依然在太陽底下站著軍姿。
好幾次都是他們那個係的總教官過來看到了,讓他們移到棚內訓練,他們才能輕鬆一些。
也因此,嚴希繁帶的那個班的學生怨聲載道,每天都在盼著軍訓快點過去。
為著這事,嚴希榮還特意找嚴希繁談話。
但嚴希繁以“軍訓本就是要培養學生吃苦的品質,往年沒有遮陽棚,也都這麼過來了”為由,堵回了嚴希榮。
而後她又說:“和往年比起來,這一屆的軍訓已經很輕鬆了。如果整個軍訓期間都在遮陽棚裡進行,那軍訓還有什麼意義?”
“況且我又不是一直讓他們在太陽底下訓練,該休息的時候,難道我沒讓他們休息嗎?”
“我當初進部隊時,也不過他們這麼大。我們部隊的女生也不少,在部隊吃得苦可比她們現在吃的多多了。當初我們能吃的苦,現在他們怎麼就吃不得!”
“大哥你們為了個嬌氣的大小姐,又是連夜搭遮陽棚,又是拉練專門安排車子跟著……難道這就是軍訓的意義嗎!”
“有的人愛當溫室裡的花朵,愛當依附男人的菟絲花,大可在家裡當個夠!”
“軍訓是用來作秀的嗎?吃不了苦,就不要選擇南城大學!吃不了苦,來參加軍訓做什麼!”
嚴希繁越說越激動,最後兩句話直接吼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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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希榮聽出她意有所指,有些失望地看著她。
“你是不是還對麒肆沒死心?”
嚴希繁冷哼一聲,沒有回答。
她就是沒死心,就是不甘心。
她想不明白顧含舞到底有哪裡好,值得讓墨麒肆為了她這麼大費周章。
看向她,嚴希榮再次開口道:“弟妹的身體的確不太好,這一點那天我和康清他們幾個都親眼目睹,爺爺也給她看過確認了。”
“她體質特殊,受不得曬,但即便麒肆為了她專門來陪她軍訓,為了她提出要搭建遮陽棚,她也很少主動要求要休息。”
“她每一個項目也都完成得比其他同學要好,姿勢各方麵都很標準。”
“你說她吃不得苦,那是因為你對她有意見,先入為主把她往不好的方麵去想。”
“而事實上,她訓練的時候都很認真,也一直在堅持。每一次休息都是麒肆看出她快受不住了,主動開口讓她休息。”
“包括那天拉練時,也是麒肆一再要求她到車上休息,她才上去的。”
“你覺得她是溫室裡的花朵,事實恰恰相反。希繁,我可以很明確地告訴你,她的表現,比你們當初剛到部隊時的表現還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