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木棉眼睛裡麵噙著淚,一張小臉也變得越發雪白。
整個人看上去就像一隻柔弱的小動物,讓人分外的憐惜。
可是此刻淩天老祖卻沒有任何關切的心思。
他最終還是輕輕一歎,把沈木棉扶起來:“是我考慮不周,收徒拜師看的也是緣分,你與道塵到底沒有緣分。”
看沈木棉馬上就要哭出來,淩天老祖馬上又是一席話:“不過你也彆多心,就算道塵不能成為你的師父,但你到底是流丹最後的牽掛,我一定會給你安置好,不比成為道塵的徒弟差。”
可那怎麼能比?
沈木棉的心裡大聲嘶吼。
這樣她就錯失了與溫道塵有牽扯的機會!
她必須再爭取一下。
沈木棉哭哭啼啼,一臉的梨花帶雨。
眼睛裡是柔弱,眼睛裡卻是堅定。
她小心翼翼的看向淩天老祖:“老祖,我知道事已至此可能已經沒有轉圜的餘地了,可是老祖,可不可以?可不可以給我一個給前輩單獨相處的機會?我…我自己跟他說說。”
沈木棉表現的太可憐了。
她也沒有咄咄逼人。
淩天老祖就不由想到:
這還是一個雙十年華的小姑娘啊。
還是宋流丹托孤。
是個可憐人。
最終淩天老祖還是一歎:“那你跟他說說看,若是你能爭取到~”
他也無話可說。
反正溫道塵是一定要收徒的!
不是沈木棉也得是其他人,自然,秦淮之不在他的考慮之內。
很快,屋子裡隻剩沈木棉和溫道塵兩個人。
沈木棉小步走上前來:“前輩~”
她說著話,聲音發顫,帶著一種讓人憐惜的意味。
溫道塵沒有反應,轉身要走。
沈木棉的聲音更加委屈:“前輩竟然這般看不上我嗎?”
“我知道我的資質一般,可我是誠心拜師的啊,求前輩給我一個機會。”
溫道塵還是沒有任何反應。
沈木棉眼裡都泛上了淚光,再次跑上前去,徑直跑到溫道塵的前麵一副溫順為人考慮的樣子:“好,我知道前輩的意思了,前輩大抵看不上我,所以不想收我為徒,但是,但那是你師父啊,不能不敬,而且給您下了最後通牒,前輩又保證一定會完成任務。”
“可是像淩天老祖所說,那個人身份地位這麼不高,真的會認你為師嗎?如果…如果前輩說不通那個人認,我,我可以配合前輩演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