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北寒冰冷的笑。
可是突然之間他像是想到了一件事。
“姐姐和溫道塵……”
“不是吧。”
一瞬間，夜北寒隻覺得五雷轟頂。
他剛剛正自得的以為，溫道塵此前勉強逃過一劫，肯定是沾了其他女修的身，就算隻有一次，那也是沾了。
那便證明溫道塵身體不潔。
姐姐肯定不喜歡。
而他，數萬年來一直潔身自好。
他還是乾淨的，姐姐就算選擇也應該選擇他。
他為此自得，可是轉眼之間他突然想到一件事：
姐姐與溫道塵有6個孩子。
6個孩子！
尤其是最大的長寧和長生，現在都已經7歲了。
7歲。
算算時間，那正是溫道塵出事的時候姐姐懷上的。
“難道，難道……”
夜北寒的心裡掀起了翻天巨浪，難道溫道塵的第一次就是跟姐姐。
而那個時候姐姐誤打誤撞的救了溫道塵？
溫道塵怎麼這麼好運？
尤其是他剛剛說到了什麼？
說到了即便千百次的紓解都未必能達到效果，他這……
他這豈不是硬把姐姐送到溫道塵的身邊。
“啊！”
夜北寒因為自己的蠢，忍不住大聲呼叫一聲。
他到底在做什麼呀？
他不是很恨溫道塵的嗎？為什麼到最後還是做了成人之美之事？
他不甘！
不甘！
夜北寒的臉幾乎快變成了豬肝色。
而顧玲瓏~
此刻聽到夜北寒的話，顧玲瓏不知道為什麼臉色突然羞紅。
千百次，紓解、不夠~
這一字字一句句幾乎在印證了什麼。
印證著她此前做的並不夠多。
是因為她當初沒有做到底，所以才有了溫道塵今天的這一切。
她~
顧玲瓏忍不住口乾舌燥，隻覺得全身都滾燙的厲害。
“那現在還有沒有補救辦法？”
“沒有。”夜北寒說的斬釘截鐵。
顧玲瓏的眉頭已經皺了起來：“當真沒有？”
“當真沒有，他不是死了嗎？死了還能有什麼補救辦法？”
“……你說的對。”過了很久之後，顧玲瓏才訥訥出言，“一切確實是晚了。”
顧玲瓏步履蹣跚的走出去。
夜北寒隻覺得心裡特彆的不是滋味。
姐姐這般樣子隻能證明溫道塵是真的死了。
“死了也好，死了也好，長痛不如短痛。”
他說的不知道是自己還是顧玲瓏。
顧玲瓏走出去的時候淩天老祖就在近旁，可是此刻顧玲瓏心裡有事根本沒注意到。
又惹得淩天老祖一陣吹胡子瞪眼。
他很想追過去好好分辨一個明白，可是顧玲瓏一個轉瞬間已經消失不見。
淩天老祖的怒火更是無以複加。
可是此刻顧玲瓏已經轉身至她的空間之內。
“上古媚毒，你體內的居然是上古媚毒嗎？”
夜北寒說沒有再救好的可能了，可顧玲瓏卻不是這樣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