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許煙波哭的悲切。
甚至都倒在了秦淮之大身上。
她這副樣子讓傲鬆聖人更加沒臉。
他甩下我一生,最終還是離去。
離去之時還是控製不住放下一聲狠話:“從此以後,你許煙波再也不是我傲鬆的徒兒。”
“你,好自為之。”
他離開的快速。
走的時候也帶走了一大群人,所有人都很唏噓。
在這一刻,他們甚至都分辨不清楚到底是誰對誰錯,不管站在誰的立場上,似乎誰都有理由。
許煙波是為了自己的幸福,而傲鬆聖人何嘗不是為自己的徒兒考慮?
隻是,他們最終還是用錯了方法。
一個他自以為是,而另外一個又太過於固執。
最終成就一片唏噓。
跟著傲鬆聖人走的人有很多,隻留下稀稀拉拉的幾個人。
溫道塵見此並不意外,也並不打算打消那個心思。
他看著如今場景,還有在場的所有人。
尤其看像許煙波:
“我知道這件事淮之對不起你,但,隻要有為師在的一天,為師定會替你看著他,讓他好好對你。”
“今日事多,婚禮無法熱鬨大辦,但,事不宜遲,今日就禮成吧。“
整個過程,溫道塵並沒有問秦淮之的打算。
他隨即安排了一些人手婚禮,就開始簡單的操辦起來。
直到一對新人穿著喜服,恭敬地站在他的麵前,嘴裡唱的吉詞。
溫道塵原本躁動的心突然就平穩了起來。
誰都不知道,在剛剛那一刻他想到了什麼?
他又想到自己那個荒誕非常的夢,夢裡秦淮之就是這樣一身喜服,牽著一雙手。
當時他怕極了。
怕被秦淮之牽著的人是顧玲瓏。
雖然這隻是一個夢,但誰都不知道這件事已經影響了他很久很久。
而就在今天,尤其是在那留影石出現的那一刻,溫道塵心裡突然浮現出一個大膽的想法:既然秦淮之勢必有一場婚約,那何不趁現在?
所以,才有了這一切。
看著他們上告天地,拜師拜友,溫道塵的心突然就安定了。
他緊緊地握著顧玲瓏的手,聽秦淮之稱呼他們師父師母。
尤其是:
師母。
“淮之,你可記得自己的身份?”溫道塵冷冷的看向秦淮之。
秦淮之此刻已經把頭深深地埋了起來。
顧玲瓏雖然不知道這其中的原因,但也明顯的察覺到這裡麵肯定有一場糾紛。
可現在是秦淮之和許煙波的大婚之日。
“那你們就速速回去休息吧。”顧玲瓏安排。
可是溫道塵:“且慢!”
他再次喊了暫停鍵。
“怎麼了?”顧玲瓏小聲的問他。
溫道塵隻是看著秦淮之:“婚事的事情已經完畢,那麼剩下一件事我想我們也應該分辨清楚了。”
他指的是,為何所有人都把他秦淮之當成了自己?
秦淮之:“……”
這個問題之後,他身體顯而易見的抖擻了一瞬,但最終還是沉沉的跪下。
許煙波跟著他趕緊下跪。
顧琳琅在顧玲瓏的暗示下把許煙波帶到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