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雲雷與馨瀾攜手步入婚宴的殿堂,開始了他們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刻——向賓客逐一敬酒。燭光搖曳,金碧輝煌的大廳內彌漫著幸福與喜悅的氣息,每一對舉杯相慶的身影都似乎在訴說著無儘的祝福。
馨瀾身著一襲精致的紅色禮服,宛如盛放的牡丹,她的眼眸中閃爍著對新生活的憧憬與期待。然而,在這歡樂的氛圍中,她的目光卻意外地捕捉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那身影隱匿於人群之中,卻又格外引人注目。她不由自主地拉了一下身旁的張雲雷,手指輕輕顫抖,似是想確認自己的所見並非虛幻。
張雲雷感受到了馨瀾的異樣,順著她的目光望去,隻見一位中年男子正靜靜地站立於一隅,他的麵容雖已略顯滄桑,但那雙深邃的眼眸中仍透露出往昔的風采。張雲雷的眼神瞬間變得複雜起來,那是驚訝、回憶與一絲不易察覺的警惕交織在一起。他低聲對馨瀾道:“是他,曹某,我曾經的大師兄,也是師父郭老師曾經的弟子。”
馨瀾聞言,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情緒,她雖未親曆那段過往,但從張雲雷的語氣中不難感受到那份沉甸甸的曆史。她輕輕握住張雲雷的手,給予他無聲的安慰與支持。
此時,德雲社的師兄弟們也注意到了曹某的到來,他們或低聲議論,或交換著眼色,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微妙的緊張。有幾位年輕氣盛的師兄弟更是按捺不住,他們蠢蠢欲動,似乎想要在師父郭老師麵前表現一番忠心,以證明自己對師門的忠誠與敬仰。
有些性情急躁的弟子,按捺不住內心的激動,聲音中帶著幾分怒意與不屑,衝著曹某的方向大聲喊道:“曹某,你還有臉來?”他們的臉上滿是憤慨,仿佛要將多年積壓的不滿與怨恨,在這一刻全部傾瀉而出。言語間,帶著幾分挑釁與威脅,似乎想要看看曹某究竟有何等膽色,竟敢在這樣一個場合現身。
曹某聞言,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冷笑,那笑容中既有嘲諷也有釋然。他的目光如同深淵般深邃,輕輕掃過那些叫囂的弟子,眼中沒有絲毫的波動,仿佛是在看一群無知的孩子在玩耍。他並未將這些言語放在心上,隻是微微搖了搖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超脫與淡然,仿佛早已將過往的恩怨情仇置之度外。
郭老師此刻也注意到了曹某的到來,他的眼神瞬間變得複雜起來,那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情感交織。有驚訝,有回憶,也有一絲不易察覺的傷感。他靜靜地望著曹某,仿佛在透過那雙眼睛,回憶著往昔的點點滴滴。郭老師的臉上沒有過多的表情,但那雙深邃的眼眸中,卻仿佛藏著千言萬語,訴說著一段塵封的往事。
馨瀾微微側過頭去,輕輕地瞥了張雲雷一眼,那眼神之中仿佛蘊含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微妙情感,似是無奈,又好像夾雜著些許嗔怪。那目光猶如一道輕柔的微風拂過張雲雷的心弦,讓人不禁心頭一震。
隻見她的眼眸微微眯起,長長的睫毛輕顫著,透露出一股淡淡的幽怨之意。仿佛是在默默地訴說著:“瞧瞧你呀,如此固執己見,如今可算是嘗到苦頭了吧。”而張雲雷呢,則被這看似不經意的輕輕一瞥給弄得渾身不自在起來。
他的手指不由自主地開始摩挲起自己的鼻尖來,那動作顯得有些局促不安。與此同時,他的嘴角勉強勾起了一抹略顯尷尬的微笑,試圖以此來掩飾內心深處悄然湧起的一絲懊悔之情。
其實,張雲雷心裡很清楚,馨瀾一開始就更傾向於在希爾頓酒店舉辦他們的婚宴。因為那裡的環境高雅清幽、美輪美奐,無論是從裝潢布置還是到服務質量,無一不是堪稱一流水準。毫無疑問,這樣的場所完全能夠滿足馨瀾對於婚禮那種極致浪漫和精致唯美的殷切期望。
更何況,對於家境殷實的馨瀾來說,婚禮的預算根本就不成其為一個需要考慮的問題。但張雲雷卻始終堅持要將婚宴安排在紅事會舉行,隻因為他心中有著屬於自己的一番思量。
作為一名相聲演員,他希望這場婚禮能夠儘可能地貼近生活,充滿地氣兒,從而更好地契合自己的職業身份以及平日裡所展現出來的形象風格。
而德雲紅事會作為德雲社師兄弟都熟悉的地方,無疑成為了舉辦這場盛大婚禮最理想、也是最為合適的不二之選。在這裡,處處彌漫著濃鬱醇厚的相聲文化氣息,仿佛每一寸空氣都被歡聲笑語所填滿。它不僅僅隻是一個場地那麼簡單,更像是一個充滿愛與溫暖的大家庭,能夠讓師兄弟們以及那些熱情似火的粉絲朋友們真切地感受到如同歸家一般的溫馨與親切。
然而,令人始料未及的是,就在這大喜之日,實際發生的種種狀況竟遠遠超乎了張雲雷之前的所有設想。起初,他滿心歡喜地認為,憑借自己在德雲社中的地位和人緣,眾多師兄弟們必定會賣給他這個薄麵,歡天喜地地前來捧場助興,全力以赴為他們的婚禮營造出更多歡樂祥和且喜氣洋洋的美好氛圍來。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