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地牢之後,衛韶走到刑房之內。
他看向刑架上的男人。
男人身上的白衣染滿汙血,發絲淩亂,滿臉汙濁,卻依舊眸色堅定,滿是不屑。
衛韶被男人如此瞪著,也不開口,直接走到他身前,手腕揚起。
他將十根銀針準確的刺入男人心臟周圍的神經中,不會傷他性命,卻能令他痛不欲生。
刺痛驟然占據男人的全身,他麵色慘白之後迅速變得紫紅,冷汗沿著額角滾落。
可他卻依舊緊閉雙目,抵死都不肯開口求饒。
甚至連痛呼聲,都沒有。
衛韶俊美的麵上浮起一絲不達眼底的冷笑,他看著刑架上的男人,淡聲問道:“疼麼?”
男人依舊不吭聲,無力的抬起眼皮,挑釁的看著衛韶。
衛韶被他這樣盯著,也不動怒,修長白皙的指尖輕輕撚動那些銀針。
一根,兩根,三根……
剜心踏骨之痛。
“呃……”
這一次,男人痛的終是忍不住了。
可眼神,依舊凶狠高傲。
“嘖嘖,連這種錐心之痛你都能忍,還真是塊鐵骨頭啊!”
衛韶收回按在銀針上的手,指尖捏在一處,看著其中沾染的血漬,冷漠眸光中有幾分嫌棄,冷聲又道:
“想不到,齊王竟能尋到你這般人物!
不過,這痛苦,你能忍得,就是不知道九歲的孩童,忍不忍得?
哦,對了!
我還知道一種更殘酷的刑法,就是將人的心活活的生剖出來,讓人看著自己的心鮮血淋漓,再慢慢咽氣。
那個滋味,我想,九歲的孩童一定更受不了,你說呢?“
那男人原本不屑的神情,聽到衛韶這番話後,瞬間變得暴跳如雷,焦躁異常。
“衛韶!你這狗賊!你是什麼意思?!”
終於開口了?
嗬嗬,那就好辦了。
衛韶挑唇,語氣依舊平緩:“你說呢?
我的手下,在城郊的一個村子裡,見到了一位美麗的婦人,帶著一個九歲的孩子,他們的樣子,可不像是村子裡的百姓啊!”
男人徹底瘋狂:“衛韶,你不得好死!你個大佞臣!你欺負小皇帝年幼,就妄圖把持朝政,殘暴冷血,陷害忠良!
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連小孩子都不放過!你不得好死!……”
他拚命的晃動著身體,刑架上的鐵鏈隨著他的動作而嘩啦作響。
衛韶麵不改色的聽著他的破口大罵,直到他罵到沒力氣了,他才緩緩笑道:
“我不得好死?嗬……
就是我不得好死,那我也一定是會死在那少婦和孩子之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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