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國舅嗎!
這大雁朝堂裡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大權臣!
怎麼能三天兩頭的就受傷!?
到底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
還是他做起事來,太不把自己的命當回事了!?
衛韶被她這麼一擠兌,倒也不氣,隻是苦笑了下,便不再做聲。
他,看出了,她說的並不是真心話。
就是他這一抹苦笑,更令江春曉更是心臟揪著不適。
江春曉隻覺得此刻,她自己的腦子裡亂作一團。
這人,還真是的!
血都要流乾了,還不忘用那笑來迷惑人!
可好在,她手上的動作還算是沉穩。
她將衛韶身上的衣衫都解開之後,赫然見到他結實的肩膀一側那令人觸目驚心的傷口。
根本不像他說的那樣,傷的並不深。
傷口細長,卻是深可見骨。
江春曉看著這傷,要是換做她身上,估計她早就暈倒了。
新傷鮮血淋漓,舊傷蜿蜒盤旋,光是看著就十分的令人心疼。
這一次,比起那一晚,她第一次見到衛韶身上縱橫交錯的傷痕之時。
江春曉的心,明顯要痛的多了。
那一晚,他對她而言,隻是個春風一度的陌生人。
可此時,衛韶在江春曉眼裡,明顯已經算是會在意的人了。
江春曉從小到大訓練的時候最常受的傷就是抻筋崴腳,那些都是不見血的跌打傷。
她還從未處理過這樣嚴重的外傷呢。
不過,沒吃過豬肉,她總見過豬跑。
想著從小在外婆醫館中看著的那幅人體解剖圖,再結合衛韶的反應。
江春曉大體可以判定,他的傷,應該是沒有傷及肺臟。
她心道,還好,隻是皮肉傷,雖是深可見骨的程度,但隻要將血徹底止住,他應該是沒有生命危險的。
當然,前提是後續他恢複的要很好,傷口不會出現發炎的情況。
在這炎夏,防止傷口感染怕是比給傷口清創、上藥難上數倍。
哎!
江春曉微不可察的輕歎氣,這人,到底是有多少人想要他的命啊。
先用乾淨的溫水幫衛韶擦拭了身上和傷口周圍的血跡,江春曉才打開木匣子的蓋。
她取出之前自己配置的消毒藥酒,用乾淨的軟帕子沾了藥酒在衛韶的傷口周圍輕輕擦拭。
之後,她又拿出止血的藥粉和金瘡藥膏,向後塗抹到傷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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