苻融勾了勾嘴角,沉聲道:“應該是慕容垂的夫人小段氏了,傳言此女不但容貌絕世,而且弓馬嫻熟,不遜男兒呢。今天一見,更勝傳言!”
王猛的臉色一變,失聲道:“事情要糟,陽平公,咱們的計劃,看來要調整了!”
一個時辰之後,苻堅一身龍袍,坐著一輛雙輪馬車,在宮中大道上緩緩而行,這輛車的四麵是榆木所製的普通隔板,開著小窗,車廂之上有雲母作為裝飾,若非這是輛符合禮製,專供帝王出巡的雲母車,真的和一般百姓家的普通牛車,也沒太大區彆呢。
苻堅的心情不是太好,自從一個時辰前的慕容衝成人禮開始時,他就帶著身邊的張夫人出來乘車散心。
這位張夫人,年約三十許人,人淡如菊,她本是涼國公主,國破之後被苻堅收入後宮,得益於其高貴的氣質與淵博的學識,苻堅對其禮敬有加,可謂相敬如賓,但要說有多寵幸,那是談不上的,至少,比起那位男寵慕容衝和清河公主來,張夫人是遠遠不如的。
苻堅的耳邊回響著遠處的鐘聲,他的眼眶有些濕潤,喃喃地歎道:“鳳凰鳳凰止阿房,何日佳人再歸來!”
張夫人輕輕地歎了口氣:“天王,您是王者,王者就得有所取舍。這對您,對鳳凰都是好事。他現在年紀還小,如果再過幾年,還能忍受外人的非議嗎”
“昔年漢武大帝也寵幸過一個良家子,把他留在宮中好幾年,後來因為醜聲外揚,隻能讓其出宮,但這個人無論到哪裡都會給人譏笑,最後憤而自殺。您如果真的為了鳳凰好,就應該給他自由,而不是永遠地把他留在這裡,隻有這樣,他才能長成一個大丈夫。”
苻堅的眉頭稍稍舒展了一些,他拾起了張夫人的手,微微一笑:“還是夫人說的好,聽你這番話,孤的這心情好了許多。是啊,孤的心裡裝的是江山社稷,又怎麼能為了一個而輕天下呢!”
說到這裡,苻堅突然嘴角邊勾起了一絲壞笑:“夫人啊,你剛才說到了大丈夫,但你可知道大丈夫和匹夫的區彆嗎”
張夫人的臉上閃過一絲疑色,這是書上所沒有記載過的,她努力地回想起自己看過的那些書籍,想要尋找答案,苻堅看著她思索入神的樣子,笑了起來:“想不到這世上還有夫人不知道的事情啊。今天孤終於可以在夫人麵前揚眉吐氣嘍!”
張夫人的嘴角勾了勾:“臣妾真的不知道,還請天王賜教。”
苻堅哈哈一笑,說道:“這大丈夫嘛,白天瞎機巴忙,晚上機巴瞎忙。而這匹夫呢,白天沒啥鳥用,晚上鳥沒啥用。這就是區彆!”
張夫人聽得滿臉緋紅,以袖掩麵,左手輕擺:“哎呀,天王,粗粗粗!”
苻堅心下更加得意,捉住了張夫人的手,伸向了自己已經開始崛起的下麵,壞笑道:“想見識一下到底有多粗嗎”
張夫人嘴上說道:“天王,這是白天呢,行淫不好。”可是她的手卻開始輕輕地隔著褲子撫摸起苻堅的真龍了,畢竟,她也是個正常的女人,卻是差不多有半年沒有得到君恩浩蕩了。
苻堅哈哈一笑,正要吩咐車夫起駕回寢宮。突然,一陣香風飄來,有一股迷離的感覺,讓他的腦袋一陣暈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