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停風本來是在猶豫,答應得有點勉強,聽到這話,一咬牙,脖子一挺:“不,寄奴哥,千萬彆拉下我,要不然,以後我水生可就抬不起頭啦!”
劉裕點了點頭,拍了拍謝停風的肩膀,眼中冷芒一閃:“諸位,嗚呼!”
所有人哈哈一笑,齊聲大吼道:“飛豹軍,嗚呼!”
小半個時辰之後,小崗之上,隻剩下了劉裕和劉穆之二人,看著劉敬宣,檀憑之等人勾肩搭背,有說有笑地笑著營地走去,劉裕長長地歎了口氣:“胖子,其實你是不同意我的這個打法的,對不對”
劉穆之伸了個懶腰,搖了搖頭:“我要是真的同意你的打法,也不會躺在下麵了。現在你已經無形中是這些兄弟們的首領,他們都聽你的話,對你服氣,所以我就是要勸你,也得注意方式方法,得儘量維護你的尊嚴和麵子才行。”
劉裕點了點頭:“謝謝你,胖子,但是該說的你還是說了。你究竟在擔心什麼一次演習而已,不至於出現真的傷亡吧。這兩天影子部隊和三四支部隊交過手了,最多的也就是一些皮外傷吧。”
說到這裡,劉裕勾了勾嘴角:“這些鮮卑人的騎術都很高,衝到二十步左右時就能減速,急停,有十步的距離,就能讓全速奔馳的馬兒停下。不會傷到我們的人的。”
劉穆之歎了口氣:“世事多變,不可能事事如你的意,就好比這個演習,萬一出現意外怎麼辦你用的這個飛槊,力道可比普通的無箭頭弓箭要大得多,如果真的紮到了那些鮮卑騎士,很可能會出現真正的重傷,甚至死亡!”
劉裕搖了搖頭:“如果是木槊頭的話,三尺長的斷槊,不過是根普通木杆而已,扔出去不至於砸死人吧。”
劉穆之笑道:“可是馬兒會受驚,會失控,這點你就不考慮到嗎以前這些馬兒見多了普通的弓箭,你突然換成飛槊,它們也會害怕的。”
劉裕勾了勾嘴角:“這就是我們要穿雙層鐵甲的原因了,馬上的鮮卑騎手,不會真的用騎槊突擊傷人,最多就是給這些馬兒撞到,有雙層鐵甲在身,撞一下也就飛出去十幾步而已,還不至於要了命。這點我試過幾次,確信無誤後才這樣做的。”
劉穆之歎了口氣:“總之我覺得為了個演習要這麼拚命,是不是有點太激進了點你並不需要用這種方式來立威的。大家其實已經對你服氣。”
劉裕沒有說話,眼中光芒閃閃,似是在考慮彆的事情。
劉穆之微微一笑:“其實你瞞得了彆人,瞞不過我,你這麼做,恐怕跟女人有關吧。寄奴,以前你沒這麼多心思,跟簡單純粹的兄弟在一起,生活也會很平靜,可你這回去了一趟北方後,明顯不一樣了,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那個跟你走了一路的什麼苗影兒,是不是個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