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汐繼續坐在時笙的懷裡拆著無料。
剩下的就是一些小卡片還有貼畫紙之類的,白羽汐把它們一一碼齊——主要是因為強迫症。
“有沒有小鐵盒什麼的?”白羽汐看著這一疊,感到有些無從下手。
自己小時候的卡片都是裝進鐵盒子裡的,總感覺這樣包裝會特彆嚴實。
“有吧?”時笙也不是很確定,之前好像買過那種蒲荷糖。
“好的。”白羽汐把貼畫紙放到桌子的一角,接下來還有一些亞力克小夾子就沒有了。
“等等這個——”白羽汐用手指撚起一張紙片,之前一直被壓在下麵,現在才得以重見天日,被白羽汐發現。
“居然還有人送這個。”白羽汐把紙片舉高,好讓在自己身後的時笙也可以看見。
“小心同性戀?”時笙反複看了幾次,確認自己並沒有看錯。
看到這一行字的邊上還有一個小警察,看的時笙忍不住想笑。
這群人還真的
“你怎麼還笑啊?”白羽汐有些不滿,捏住了時笙大腿上的肉肉,“這不是歧視我們同性戀嘛”
“他們一定是看我們兩個這樣才”
白羽汐自顧自的說下去,她也是沒有想到參加個漫展竟然還會遇到這樣的人!
“痛痛痛不要掐了哈。”時笙求饒道。
“哼!”白羽汐放開手,氣鼓鼓地看著那張紙片,心裡很不舒服。
“彆生氣啦。”時笙看著白羽汐氣鼓鼓的樣子,也隻能先溫柔地安慰著,誰讓白羽汐還不太懂這其中的道道呢。
“這隻是一些人的偏見和無知,不能代表所有人的看法。而且,我們應該為自己感到驕傲,因為我們敢於追求真愛,不受世俗觀念的束縛。”
“可是”白羽汐還是覺得委屈,“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們?我們又沒做錯什麼。”
“我們當然沒有錯。”時笙柔聲說道。
“那是因為他們不理解,也不願意去了解。”時笙說,“但我們不需要在乎他們的看法,隻要我們相互扶持,相互關愛,就足夠了。”
白羽汐聽了時笙的話,心情漸漸平複下來,這才把自己的小爪子蔥時笙大腿上移開。
她知道,自己和時笙的愛情是真實而美好的,不應該被外界的聲音所影響。
於是,她毫不猶豫地將那張紙片揉成一團,然後用力扔進了垃圾桶裡。
“誒,怎麼扔了啊?”時笙驚訝地看著白羽汐的動作,笑著說道:“不過扔得倒是挺準的呢!”
白羽汐皺起眉頭,一臉煩躁地回答道:“不想看,看見就心煩。”
“其實你想錯了哦~”時笙安慰地拍了拍白羽汐的肩膀,輕輕揉了揉她的腦袋,解釋道。
“並不是所有參加漫展的人都像你想象的那樣啦。雖然說漫展上確實會有一些極端分子,但給這種紙片的人通常都是些抽象派的。”
說著,時笙指著那張紙片給白羽汐看,繼續說道:“所以彆太在意這些啦。”
“以前我一個人也會收到呢,屬於是c圈裡的一個玩梗現狀了。”
白羽汐有些疑惑地問道:“真的是這樣嗎?我以前沒參加過漫展,不太了解情況。”
她曾聽說過一些極端的反同性戀者可能會做出非常過分的事情,這讓她對參加這次漫展感到有些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