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田秀玄懶得理會不代表沒有人理會他,鳴滝壯市站了出來,
“這位是警視廳的羽田警官,他是我的上司。”
“上,上司?”
從小在村子裡長大的垂水修一郎根本不敢相信那麼年輕的人居然會是近6旬的鳴滝壯市的上司。
羽田秀玄抬起頭,眼睛銳利地盯著他,“垂水先生,聽說你剛剛打了電話給死者,並得到了他在烏帽簷遇害的消息,是嗎?”
“是,是啊,剛剛包括小和田先生在內的人都聽到的我打電話給他。”
“是嗎?”
羽田秀玄眉頭一挑,開口道:“可是這裡的手機中卻根本沒有通話記錄,你怎麼解釋呢?”
垂水修一郎勉強開口道:“這……這也許是凶手故意刪除了通話記錄吧。”
“那麼你可以給我看看你成功通話的記錄嗎?”
羽田秀玄咄咄逼人地走上前去。
“這……”
垂水修一郎用力把手中的手機一摔,怒聲道:“憑什麼啊!憑什麼我要給你看啊,難道我什麼都沒有做就要被懷疑嗎?”
在場的眾人有些無語:你沒有嫌疑那麼激動乾什麼?難道不是應該主動撇清自己的嫌疑嗎?
羽田秀玄不由冷笑。
基本已經認定了這個腦子不太好用的家夥就是凶手。
不過對方剛剛把證據給摔了既不聰明也不聰明,至少在等這個證物被還原之前他並不能被認定為凶手。
……
洞穴外。
一座古樸的神社紮眼地被建立在了洞穴的深處。
而小和田道武和小和田葵的家則是在洞穴外不遠處。
“羽田警官可能喝不慣這樣的茶水吧,不過我這裡不比繁華的市區,也隻有這樣的茶水就是了。”
小和田道武見到自己的女兒和羽田秀玄等人一起回來,表情有些難看。
鳴滝壯市開口道:“好了,這個時候我們應該團結起來找到凶手才對。”
“我們已經初步詢問了在場的人,沒有不在場證明的人隻有柏達馬一個人。”
“他並沒有出現在河邊。”
“怎麼會!”
小和田葵激動地開口道:“達馬一定不可能殺人的,他沒有這個膽子的。”
名為需要他協助,實際上是被“看押”起來的垂水修一郎冷冷地開口道:“誰不知道柏達馬那個家夥喜歡你啊。”
“你最近又傳出可能要嫁給中嶺先生的消息,他聽到後憤怒殺了對方也是有可能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