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曾我篤彥的人脈,就算真的進了監獄,過的也不會太差,況且他還年輕,還有出來的機會,所以才會果斷地選擇不冒險,這是其政客身份決定的特質。
可辰己道我不一樣,他已經老了……
曾我篤彥“噗通”跪倒在地,不甘地呐喊傳遍整個空間:
“辰己大人,你太糊塗了!就算真的進去了我也會把你撈出來的,何必這樣做呢……”
“咳咳咳咳……”
麵對曾我篤彥的質問,辰己道我無暇回話,捂著嘴巴接連吐出幾口淤血,其中還包含著幾顆牙齒。
羽田秀玄那一腳把他傷得不輕。
“吼——”
大蛇身軀再次暴漲,羽田秀玄站在上方平台處,已經隱隱可見被其掀飛的塵土。
藥師寺涼子麵色凝重地看向上司,問道:“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嗬嗬。”
再次吐出一口淤血,辰己道我冷笑一聲,陰惻惻地說道:“這裡進出的通道,就隻有上到‘檢研’樓層的電梯,咳咳……
可要是這個時候還有人敢往樓上走,等大蛇把地基都摧毀後,就隻會更加地死無葬身之地!”
這也是曾我篤彥明明就在門邊,卻不敢往回跑的原因。
“哢噠。”
手銬合攏,羽田秀玄抓著辰己道我的腰帶將其提起,在老人的叫囂中,回答了藥師寺涼子的問題:
“彆管他的話,我們上樓。”
……
夜幕下,藤峰宅獨留二樓的一盞燈光。
陽台,貝爾摩德倚靠在欄杆上,眉毛時而舒緩,時而緊蹙,手中夾著的女士香煙被風吹得已經燃燒過半,煙灰倔強地粘連著一起。
“you"rejttooodtobetrue……”
被來電鈴聲打擾,貝爾摩德眼睛微微眯起,抖了抖手中香煙。
等到歌聲響到第二輪,她才從屋外的風光中移開視線,轉身拿起手機,看也不看來電顯示便按下了接通按鈕。
貝爾摩德並不主動說話,抬手吸了一口煙,靜待著來人開口。
“是我。”
琴酒的聲音比往常更加冰冷。
“嗯哼?”
貝爾摩德望著遠方的夜色,吐出一口煙氣。
“月讀會的那些蠢貨已經失敗,那個男人過去了……”
“滋滋。”
貝爾摩德將香煙重重按熄在欄杆上,挑眉道:“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