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斂好心情,島袋君惠把寫著“玖拾肆”的號碼牌交給羽田秀玄,然後攤出一手,笑道:
“幾位,一塊木牌5円,一共承惠25円,請問你們是一起還是單獨付款呢?”
“一起,”和葉從口袋拿出自己的青蛙錢包,“我來吧,我正好帶了零錢……”
小蘭見那麼便宜,也沒有客套,帶著好奇看向島袋君惠,“島袋小姐,隻賣5円的話,是不是有些太便宜了?”
島袋君惠用禦幣拍了拍脖子,實話實說:
“其實就算木牌很便宜,大家也多多少少會在今天捐一些款,這幾天接待的遊客人很多,收入其實還是很可觀的啦。”
羽田秀玄點了點頭,神社或許不是故意的,但似乎正好歪打正著了。
要是木牌賣個幾千日元,也未必會賣不出去,可沒有中獎的遊客下次肯定就不會再來當冤大頭了。
而以超低價出售,就算沒有中獎,遊客也不會覺得損失了什麼。
遇到感性的遊客,甚至可能會覺得隻用5日元就買了個好兆頭有些過意不去,主動給神社捐款。
果然,和葉聽說還可以捐款,立馬詢問功德箱在哪裡,往裡麵投了一張5000日元的紙幣進去才心滿意足。
看著和葉樂滋滋的模樣,灰原搖了搖頭,拿起分配到手上的木牌看了眼,瞥見正麵寫著的“柒拾壹”,她輕輕蹙了下眉:
‘幾年前來這裡時,抽到的似乎也是這個數字……’
……
島袋君惠正和幾人說著神社的曆史,忽然發現又有遊客到來,其中,戴著帽子,皮膚有些黑的少年主動開口:
“咦?原來羽田叔叔你們已經到了啊……”
眾人回過頭,就看到毛利小五郎三人走來,手中各抓著一個咬了大半的法式麵包。
‘看來應該沒有找到什麼有用的線索,三人才會根本沒心情坐下來吃午餐……’羽田秀玄眯了下眼睛。
和葉拍了拍胸口,慶幸道:“他們看起來好慘啊,我們沒跟著一起去真是太好了……”
小蘭笑道:“爸爸和柯南他們兩個,為了推理還是很刻苦的。”
聽到這話,羽田秀玄差點笑出聲。
推理用刻苦來形容,就像是期末評語時,老師對學生的評價——該生平時十分努力。
勉勵的意味偏多。
推理十分刻苦的毛利小五郎一走到羽田秀玄身邊,就抱怨道:
“我真是倒了血黴,才會相信這個黑皮家夥的話……今天上午陪他在島上亂竄了幾個小時,居然連委托人門協紗織的麵都沒有見到……”
他咬了一大口麵包,接著道:
“我們從役所辦出來後,就去了委托人的家裡,可是她家裡根本就沒有人,她的那個酒鬼父親也根本不知道去哪裡喝酒了,所以我們隻能先來這邊和你們會和了。”
服部平次撓撓頭,有些不好意思,
“毛利大叔,真是抱歉啊,我收到她的委托時,想到這邊今天正好有個不錯的盛會,就答應了下來……
可後麵再打電話過去就無法接通了,沒有了解清楚是我的錯。”
“你們說的,難道是在紀念品商店工作的紗織嗎?”島袋君惠突然問道。
“沒錯,”毛利小五郎下意識點了下頭,然後看向島袋君惠,“怎麼了?難道這位小姐認識她嗎?”
島袋君惠頷首,“我叫島袋君惠,是和紗織從小一起長大的夥伴。”
柯南眼睛一亮,連忙咽下口中的麵包,問道:“請問,你有關於她的線索嗎?”
島袋君惠沒有馬上回答,在問來問去的三人身上打量幾下,道:“你們是誰啊?找紗織有什麼要緊的事情嗎?”
“哎呀,”毛利小五郎一拍腦袋,“忘記自我介紹了……”
他從胸前口袋掏出一張折疊起來的報紙,交給島袋君惠,清了清嗓子道:
“實不相瞞,我就是東京赫赫有名的偵探,毛利小五郎是也……來這裡,是為了完成門協紗織小姐的委托,同時帶女兒來參加這裡一年一度的儒艮大會。”
島袋君惠展開報紙,看了看報紙上“現實版明智小五郎”的評價,又抬起頭,看了眼毛利小五郎本尊,忍不住咽了口唾沫,“你,你真的是偵探嗎?”
毛利小五郎帶著自信的笑,“如假包換。”
柯南和服部平次對視,默契歎息一聲,‘這家夥又來了’
小蘭扶上額頭,無奈道:
“爸爸,你怎麼真的把報紙帶來了啊,我不是讓你不要再帶著了嘛。”
毛利小五郎看向女兒,理直氣壯地說:“要去這麼偏僻的小島,有一些知名度在,總是更方便一些的……”
‘你這個家夥是害怕彆人不認識你吧……’羽田秀玄聽不下去了,提醒道:
“毛利,你還是快點問正事吧,島袋小姐等會還需要籌備儒艮大會呢。”
“哦,對了,”毛利小五郎想起正事,看向島袋君惠,
“島袋小姐,我聽說門協紗織小姐因為經常和父親吵架,所以離家出走非常頻繁,你有她其他的聯係方式,可以聯絡到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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