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玄緊皺眉頭,隻看了一眼,知曉了公主的意圖,轉身打道回府。
“墨玄大人,都到這,不上去見一麵。”蟹將有些摸不著頭腦地說。
“傳令下去,往後此事不用向我稟報!”墨玄算是下定決心。
一連半月,景水菡都沒有墨玄的消息,看到後山就想傷心地,再不想看到。
於是,便改了地方,在閣樓門前變了一間庭台,一推開窗台就是茫茫深海,如此雅靜之所,景水菡在炕桌前,“來人,備琴!”
清清宮女在炕桌前附上一把古箏,也一並給景水菡纏上義甲。
寒風徐徐,景水菡看著窗台外,天空飄著鵝毛雪花,由心而發地用靈氣拂過古箏,如此琴聲就空靈動聽,琴聲如水般娟娟細流,片片思念之花雪落入心間,直至融化,直至不舍地環繞在人世間飄渺。
墨玄在海底聽著絲絲入耳的琴聲,心中的痛再次浮現。
恍然想起,自己精魂附在玄龜背上,為了控製玄龜為自己所用。
在那數個日月修煉,都在聽琴中疼痛難忍地度過,拂過靈氣的琴聲,如同數片刀刃,把自己刺傷得遍體鱗傷,為了不受琴聲聲浪震碎自己五經六脈,隻能拚命使出靈氣杜絕琴聲聲浪,把聲浪杜絕在外,時間一長,靈力一長,自己把玄龜靈獸天生的護盾激發出來為自己所用,每每想起時這些,他的身體不停的抽痛。
一曲終,景水菡覺得沒趣地拿掉義甲,“備紙,墨!”
景水菡看著窗外,作畫一幅,飄零的雪花紛飛,空空的雪地上,一個戴著黑珍珠麵具的男子,玉冠束發,衣襟飄飄,高瘦的影子氣宇軒昂地緩緩走來。
景水菡看著化作完筆,待風乾才緩緩站起身,走出來庭台回到閣樓。
書瑤子遠遠看到景水菡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忍不住走過來問道:“主人半月後,回宮的日子,為什麼最近看來你悶悶不樂的,主人不是想家了嗎?”
景水菡緩緩停止腳步,眼裡滿滿憂傷,許久才吐出幾字:“何以為家?”
經過在島嶼這麼多年生活,景水菡看著自己忽然間長大成人,居無久居,為了國泰民安將要遠嫁他鄉,心裡便無比楚痛。
書瑤子這才意識到自己又說出往日的傷心事了。
下意識地住了嘴,“主人,我們進去吧!以後我們到了盛國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在最後的時間裡,景水菡每日作畫一幅,彈琴一曲,寫字一篇,獨獨沒有再碰棋盤。
她感覺人無完人,棋藝就順其自然吧!
“報,墨玄大人,海上飄來了白色的紙,把我們的水麵覆蓋了。”
蝦兵話還未說完,一張白色紙卷,飄落在墨玄眼前,墨玄眼明手快地捏在手上,定眼一看,這身影不就是自己,心急得問:“這畫哪來的?”
“這,這就是水上飄來的。”蝦兵如實稟報。
墨玄不安餓想,莫非是近些日子來,沒有去會麵公主,所以把自己有關的紙畫都扔了,想到這,心裡揪心得擰起來:“傳令下去,把這些紙一件不漏地收回來。”
待蝦兵奉上薄薄一遝白色畫卷,字紙,墨玄還未等蝦兵下跪,便施法讓字畫自己飛過來拿了手上。
墨玄拿到遝畫紙如獲珍寶似的放在桌上久久欣賞著,就連蝦兵蟹將說了些什麼都沒有再回應。
次日,景水菡來到閣樓前庭台,一眼看去空蕩炕桌上,心想自己昨日桌上不是放有幾張畫卷宣紙,一夜過去怎麼空了。
於是心亂焦急得去炕桌上下,哪兒都翻了一遍,疑惑地問道:“昨日桌上字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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