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福晉想問問這鏡子的事,你派人將她請來。”四福晉道。
宋掌櫃聞言有些錯愕,隻是麵上未表露出來。
四福晉怕是知道格格在這兒,才走了這一遭吧。
若格格不在鏡花緣,自己遣人去年府請,待格格趕過來,起碼是一個時辰以後的事了。
四福晉等得了?
這位貴人,今日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回福晉的話,我們格格今日正好來鋪子裡查賬,就在後院,民婦這就派人去請。”宋掌櫃也不敢撒謊,立即讓一個女管事去請人了。
得知四福晉點名要見自己,年惜月忍不住皺了皺眉。
先是派人盯著她,如今又點名要見她,這四福晉到底想作甚?
說起來,她不過是個官家閨秀罷了,於四福晉這樣的人來說,也沒什麼用處。
唯一可以讓人惦記的,就是手頭這幾樣獨一無二的生意了。
她的生意,嚴格說起來,做的不算大,比起九爺胤禟,那可差遠了。
但這是獨一份的生意,所以賺的銀子也比較多。
或許正因為如此,才被她盯上了。
胤禛想奪位,錢財是必不可少的。
這二人,該不會把主意打到她頭上來了吧!
“臣女拜見四福晉,拜見八福晉。”年惜月沒有耽擱,往前廳給二人行禮問安。
今日的年惜月,穿著一身海棠紅的旗裝,上頭繡著粉白的海棠花,襯得她膚色白皙、人比花嬌。
她今日本就是來鋪子上視察的,見的都是自己人,所以也沒有刻意遮掩自己的容貌。
女為悅己者容,年惜月也不例外,上天給了她一副好容貌,該打扮的時候,當然要好好打扮。
隻是沒想到,今日居然有人要見她。
“你和你姐姐,倒是長得不像。”四福晉眼中閃過一絲驚豔,抬了抬手:“起來吧。”
怪不得王爺那日回來和她說,要選此女當側福晉,果真是好顏色,連她一個女人都覺得美極了。
爺那種不沉迷女色的人,也心動了。
並不完全是為了利益。
“多謝福晉。”年惜月起身站在了一側。
“你這些玻璃鏡,是如何製出來的?”八福晉饒有興致道。
“回福晉的話,臣女是根據古方和西邊諸國傳入的煉製方法,命人多次更換原料的配比,經過幾個月的嘗試,才燒製出來的。”年惜月回道。
“如此說來,你倒是個運氣好的,竟燒製出了這麼好的玻璃鏡。”八福晉笑道。
這玩意吧,以前叫琉璃。
自從鏡花緣開的賣鏡子後,就稱之為玻璃了,比琉璃更明亮通透,做鏡子再好不過了。
“是。”年惜月頷首。
她說是運氣,那就是運氣吧。
“本福晉想入股,年四格格意下如何?”八福晉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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