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罰月例一月,都回去給本福晉好好反省。”四福晉說完後,拂袖而去。
“謝福晉責罰,妾身一定靜思己過,絕不再犯。”年如月大聲說道。
一個月的月例銀子,對她來說不算什麼,大不了她下個月少吃點就行了。
最近這段日子,她每日都派人去大廚房花銀子加菜,胖了不少,也該收斂著點了,不然做得夏衣還沒穿呢,就小了。
她雖然對獲寵一事不抱任何希望,不需要再保持身形去迎合討好王爺了,但也不能自暴自棄呀。
彆的地方也就罷了,肚子上最近長了一圈肉,摸著軟軟的一層,實在讓她有些忍不了。
“謝福晉。”相比年如月,耿氏的臉色就有些不好看了。
三十兩月例銀子,對她來說用處可大了,她還打算添置一些新的胭脂水粉呢。
耿氏前些日子因為得罪了年惜月,才被罰了半年的月例,要不是福晉給她補上,她今年的日子肯定難熬。
沒曾想,今日又被罰了一個月。
這回福晉肯定不會給她補上了。
耿氏有些委屈,她今日也沒說什麼不該說的呀,不過是和年如月爭吵了幾句,福晉至於這麼罰她嗎?
明明知道她沒銀子用,福晉還罰她的月例銀子,耿氏心裡憋屈極了。
出了正院,耿氏拽住了鈕祜祿氏的衣袖:“婉妹妹,你彆急著走,去我院子裡坐坐。”
鈕祜祿氏壓低聲音道:“姐姐是要借銀子嗎?我最近手頭也不寬裕,要不……過些日子?”
“你也缺銀子用?”耿氏瞪大了眼睛:“像你這樣的出身,是不用貼補娘家的吧。”
不過話說回來,四福晉出身比她們都好,不也要貼補娘家嗎?
隻不過,鈕祜祿氏從前是不用貼補娘家的,這一點耿氏知道。
“難不成……你阿瑪和你兄弟們犯事兒了?”耿氏問道。
“不是!”鈕祜祿氏搖頭:“我額娘快過生辰了,我湊了一筆銀子給她買了生辰禮,最近手頭有些緊。”
“原來如此。”耿氏歎了口氣:“不過……你給你額娘送了厚禮,她肯定也不會虧待你,過些日子會貼補你的,不像我們……娘家人隻會伸手要,從來不會想想我有多難。”
“你娘家人,問你要銀子的時候也不多吧。”鈕祜祿氏忍不住說道。
耿氏的銀子,大多還是用在她自己身上,這女人愛美,福晉讓人給她們買的胭脂水粉,耿氏看不上,每回都要自己重新買。
除此之外,她也愛做衣裳,買首飾,這些可都是很費銀子的。
“雖然不多,但也給不了我什麼好處。”耿氏撇了撇嘴道。
她是很羨慕鈕祜祿氏的。
她和側福晉李氏,格格宋氏一樣,都是包衣出身。
這鈕祜祿氏和四福晉一樣,是旗人,也是正兒八經選秀後,入的王府。
不像她們三人,包衣出身,沒資格選秀女。
她們是小選進宮的,是包衣選宮女入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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