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三兄妹之間當然會通信。
不過,在這交通不發達的古代,天各一方的他們,能見上一麵,著實不易,自然是讓人欣喜的。
年惜月現在就特彆期待。
胤禛見年惜月這般開心,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深。
像年羹堯這種他治下的屬人,原本是他收買的絕佳對象,作為旗主的他,完全有理由和年羹堯多接觸。
他娶了年惜月後,他們的關係也更近一層了。
可看著年惜月提起親人時這般高興,他反而有些遲疑。
他要做的事,風險很大,奪位失敗,便意味著跌落塵埃,那下場,說不定比永遠圈禁的老大還要慘。
畢竟,皇阿瑪對兒子還會留一點情麵,不會趕儘殺絕,兄弟們就不一樣了。
成王敗寇,失敗便要做好身死的準備。
可不管怎麼說,大家也有默契,罪不及家人的道理,都懂。
即便他失敗了,身邊的女眷們最多沒了榮華富貴,倒也不至於丟了性命。
可若自己把年家拉上自己的戰船,一旦他失敗,年家便會遭到滅頂之災。
他現在隱藏的倒是深,可隨著皇阿瑪日漸老去,總有矛盾爆發的那一日。
他現在沒什麼勝算。
對於拉年家入夥一事,他有些遲疑了。
“惜月,如果有一日……”胤禛握住了年惜月的手,話說到一半,又突然停下了。
她隻是個女子,讓她在自己身邊無憂無慮過她想要的小日子便是,皇位之爭,不能和她說,以免她憂心。
一個要做閒散王爺的夫君和一個要奪位的夫君,對女子來說,當然天差地彆。
前者可以好好過日子,後者就得日日憂心了。
她身子弱,不該叫她憂心。
“您說什麼?”年惜月問道。
“沒什麼。”胤禛搖頭,轉移了話題:“我看你那個瀟湘樓,生意極好,怪不得老九前兩日還在我麵前說,你鬼點子多,又舍得下本錢,做什麼都穩賺不賠,可把他羨慕壞了。”
“京城書齋和茶樓多,時日一長,肯定會有人模仿。”年惜月笑道。
“那可不一定,五萬兩銀子的本錢,可不是誰都舍得拿的,而且……也不一定能像你一樣賺銀子。”胤禛笑道。
“那是當然,彆的不說,這可是咱們雍親王府女眷做的生意,在外麵那是獨一份,若不是王爺支持,我們可沒有這麼大的能耐,旁人不知多羨慕呢,多謝王爺。”年惜月連忙給胤禛戴了頂高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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